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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一脸愤怒的说,“这事就怪姓宋的,我们一定要找他讨要个说法。”
宋煜如果提前将那一千万打到新河县账户上,根本不会有今日之事。
从这个角度来说,谢海山和周浩的“悲剧”
完全是他造成的。
“你说的没错,我和你一起去找他。”
谢海山怒声道,“今天老子豁出去了,必须让市长给个说法,否则,这事没完!”
宋煜这个纨绔子弟,在谢海山和周浩眼里一文不值。
如果不是看在市长胡彦霖的面子上,他们根本不会理睬他。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今天这事问题非常大,不但关系到他们的乌纱帽,甚至还会有牢狱之灾。
谢海山和周浩此时都豁出去了,根本顾不了其他的了。
“没错,这事必须让市长给个说法。”
周浩出声附和,“这事和我们并无太大关系,我们不能因此去蹲笆篱子,那也太亏了。”
谢海山听后,深以为然的点头称是。
就在这时,姜汉涛和曹元佻走进了会议室。
周浩看见曹元佻气不打一处来,怒声喝道:“姓曹的,你他妈简直就不是人,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想坑死老子,才甘心,是吧?”
周浩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若不是曹元佻在关键时刻,摆他们一道,根本不会有这麻烦事。
曹元佻挨了骂,心中郁闷不已,但却不敢出声。
作为新河县财政局长,他这么做确实不地道。
形势逼人!
凌志远事先就知道这事了,让县委副书记姜汉涛来盯着他。
除了这么做,曹元佻能自保,其他做法都是死路一条。
在此前提下,他绝不会为了帮谢海山和周浩,将自己搭进去。
“县长,你这说法未免太过分了。”
姜汉涛一脸正色的说,“曹局长不过根据市领导的要求,做了他应该做的事。
这事本就是你们的错,你竟反过来叱骂他,简直是岂有此理!”
“姓姜的,你少在这充好人!”
周浩怒声道,“这事就是你惹出来的,你以为,我和谢书记完了,你就能成为新河的一把手。
我劝你少做梦,我们就算咬,也要将你咬死。”
“县长,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
谢海山一脸阴冷的说,“他作为新河的三把手,在这事上,本就有推卸不了责任。
我们只需说,这笔投资是县里经过集体研究以后决定的,就行了。”
说到这,谢海山抬眼看向姜汉涛,冷声问:“姜书记,对于我的这一提议,你怎么看?”
姜汉涛接到市委副秘书长陆庆良的电话后,欣喜若狂,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虽说他这么做有为民除害的想法,但也不得不承认,谢海山和周浩如果出事,他无疑将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谢海山将这话捅破,颇有几分和姜汉涛拼个鱼死网破之意。
“谢书记,嘴长在你身上,你想这么说,就这么说。”
姜汉涛一脸淡定,“至于你说的话,市领导是否会相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姜书记,你确定,我们说的话,市领导一定不会听?”
谢海山冷声道,“现在,虽说我们的处境很被动,但你就敢肯定,我们连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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