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冯允清轻轻扣上香炉盖子,轻声道:“我命其为‘招魂’。”
沈玄闻言,赞许地点点头,笑道:“名字颇为贴切。”
正欲起身唤来掌柜,冯允清却递给他一方手帕,轻声道:“此帕我已用提神的香料熏过,以免我二人亦陷入迷境。”
沈玄接过手帕,轻轻嗅了嗅,果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少顷,那掌柜的便上来了,他轻扣房门,徐徐入内。
抬眼见屋内二人皆以薄纱掩面,虽只露出眉目,却颇似贵人。
他心中暗自忖度,不知唤他上来所为何事。
冯允清端坐于桌边,素手轻抬,斟了杯茶,随后招手示意他过去。
掌柜的小心翼翼地碎步走过去,恰立于香炉之旁。
他并未察觉炉内香薰有何异状,只颔首问道:“二位公子,有何要事相商?”
冯允清微微一笑,指着茶盏道:“你来品一口这茶,我总觉得有股发霉的气味,似是不妥。”
沈玄在旁转着手中的杯子,附和道:“我也觉有股子霉味儿,难道这京中赫赫有名的鹤川茶肆,也做起了黑心买卖?”
掌柜的闻言,心中一惊,忙走近了些,探头细看杯中清茗。
只见茶水清澈,并无异常,但他见二人异状,也不敢轻易饮下,生怕这二人有何图谋。
他耐心解释道:“既如此,想来是手下人不妥当,误了泡茶的时辰,才令茶味涩然。
在下这便亲自为二位公子泡一盏新茶,以表歉意。”
冯允清闻言,轻轻摆手,改口道:“不必了,我们也并非无端闹事之徒。
只是想向掌柜的请教一二,不知可否?”
掌柜的此刻已有些步趔趄,脊梁之上冷汗涔涔,仿佛寒风掠过,心神亦随之飘忽不定。
他抬手轻拭额间细汗,强作镇定,赔笑道:“公子但说无妨。
我这小小茶肆,哪敢言及请教二字。”
冯允清闻言,低声而笑:“哦?掌柜的,瞧你面色似有不适,莫非身体有恙?不如坐下,我们详谈。”
闻言,那掌柜的竟似被某种力量牵引,鬼使神差地走向椅旁,端然而坐。
此刻他瞳孔涣散,宛如漆黑的深渊,空洞而深邃,似被无形之力所控。
见他坐下,沈玄缓缓开口:“我且问你,你家住何处?正妻是何人?膝下有几子?可有外室相伴?”
此言一出,冯允清不禁微皱眉头,瞥了沈玄一眼,而沈玄则翘起二郎腿,颇有些兴致勃勃。
那掌柜的闻言,竟似毫无抗拒之力,一字一句地道出:“我居于鹤川茶肆背后的张宅,正妻乃是布老板家的千金,我们已有两子承欢膝下。
此外,我在城南还养了个外室......”
他所说之话,虽无磕绊,却也不甚流利,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着吐露心声。
沈玄闻言,不禁失笑:“连养外室这等私密之事都坦露无遗,由此可见,你那香料果然颇为见效。”
见此,冯允清问道:“那你茶肆中可有一女子,名唤乔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