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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他们跟造船打了一辈子交到,现在却被人一句话,说解散就解散,让他们回家,这对他们靠造船谋生的人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
他们这些人都那么大年纪了,你让他们回家能做什么?种地?那地怕是早就荒废了,给人家造船?他们哪有那把子力气了,在这里其实也就想着混到老罢了,好歹有些银钱补贴家里罢了。
罗章表面上平静,可心中已经掀起怒火滔天,好你个孙德恒,好你个阎立本,还有那个阎立德,你们都是好样的,居然敢这样对我的人?
是不是以为劳资会死在监牢里出不来了?
哼,哥们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哥们不但出来了,还活蹦乱跳,敢刺杀我,敢对我的人下手,劳资不让你们好看,劳资就不信罗!
“好了,别跟我这装了,都老大不小了,还在我这演戏!”
“自己一个个照照镜子,瞧你们那一个个怂包样,他们说解散就解散?这里是船坞司,是朝廷下设的衙门,可不是他阎立德的衙门,要解散也要三省六部下发裁撤的文书,他阎立德这样说不过是吓唬你们,让你们自己走人,等你们一走,这里就没人了,到时他就可上书三省六部裁撤这里,也不知你们这么大的岁数都是怎么活的,一点脑子都没有,白瞎了这么大年纪!”
罗章毫不客气的嘲讽道,丝毫没有顾及这些老家伙们的年纪,在官场可不讲什么年纪,而是看谁的官大,看谁得圣宠。
被罗章一阵狂怼,老家伙们一个个脸臊的通红,仔细想想罗章说的的确有道理,这是船坞司,是朝廷的衙门,岂是他阎立德说解散就解散的?他们也是一时昏了头,没想到这茬,被罗章这一说才似有所悟。
“好了,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我会去处理,该干嘛干嘛,要是让我再看到你们玩物丧志,就都给劳资滚蛋,劳资这里可不养闲人,大不了我再招一批人罢了,六条腿的蛤蟆难寻,二条腿的人可多得是!”
罗章摆摆手道。
可罗章发现,他说完之后这些老家伙们依旧围着他,并没有离去,顺着他们的眼光看去,一个个都盯着他桌上的酒葫芦呢,这让罗章苦笑不得,摇了摇头,起身离去。
自然,那酒葫芦是没有带走的。
等罗章出了船坞司的大门,上了马之后,心中不由的思量起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其实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看他如何操作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这件事禀报给陛下,陛下若是知道这件事定不会让阎立德好过。
可罗章不想这样做,若果直接找陛下解决麻烦,是能让阎立德不好过,可对他来说根本不能伤筋动骨,只有到手的利益才是自己的,让陛下去处理此事他得不到半点好处。
想到这,罗章计上心来,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若是李孝恭在这里定然会说,你小子又憋着什么坏呢?
没有丝毫耽搁,罗章直接骑马来到将作监,当他出现在孙德恒的面前时,惊的孙德恒指着罗章口不择言道:“鬼呀!
!
!
你.....你别来找我,不是我害你的!”
“轰!”
孙德恒所在的工坊可不仅仅只有他一个匠师,这里还有着十几号人,听到孙德恒的话都震惊了,孙德恒是啥意思?
他让人害了罗章?可罗章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吗?他难道失心疯了?
有些明白人一眼就看出了这里面的蹊跷,对于罗章与孙德恒的恩怨也是知之甚深,要不是罗章,孙德恒就坐上了工部员外郎的位子了,对于罗章,孙德恒可是记恨的紧,否则罗章刚来的那天孙德恒也不会在大门口堵着罗章冷嘲热讽了,谁知道被罗章给一拳打飞,丢尽脸面。
眼下孙德恒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那他定然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这下可就有乐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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