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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说。
陆政摸了摸盛月白的脸,很近的看着盛月白的眼睛,轻声对盛月白说:“我能做到。”
盛月白看了陆政好一会儿,伸手抱住了陆政,用很轻很温柔的声音对陆政说:“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你要听我的话,不要让我失望。”
陆政说:“好。”
回去的车上十足的安静,坐在前排的虞思因为在宴会上玩的太疯,一上车就很沉稳的睡过去了。
然而后座坐得还挺端正的两姐弟也没说话。
盛月白偏头看了看盛月婉,轻声说:“姐姐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盛月婉侧头看向盛月白,惊讶地问:“你看见我了?”
盛月白轻笑了声,说:“车停的那条岔路口,旁边的巷子往里走是条死胡同,有谁大晚上没事往那儿去呢?”
盛月婉默了默。
过了一会儿,盛月婉才开口说:“约翰当初是怎么进的医院,后来又是怎么死的,你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吧?”
盛月白“嗯”
了一声。
“既然这样,我当时跟你说的话有没有夸张,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也是明白了的。”
盛月白说:“我明白。”
“那你!”
盛月婉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缓缓呼了口气,才压低了嗓音继续说:“那你还敢跟他……”
盛月婉又卡壳了一下,头疼得很:“你还敢相信他?”
“约翰对他那样恭敬,尚且都能落到如此的下场,何况我们盛家?”
“我们家当初是救了他,但我们也将他的母亲交给美国人,害他的母亲在街上当众被绞死,他那样的性格,难道你就不怕他心怀怨恨,报复我们吗?”
盛月白静静地等盛月婉说完,才轻声说道:“这么多年了,姐姐记得这么清楚,难道就就没觉得当年的事,有哪里不对吗?”
盛月婉愣了愣:“……什么哪里不对?”
盛月白没有解释,而是问盛月婉:“陆政砸伤美国军官救母亲的事,姐姐是从谁嘴里听说的?”
“……”
盛月婉想了想,也没发现哪里有什么问题,犹豫着说:“听……那个女人说的。”
盛月白面无表情地说:“她可真是个好母亲。”
“我记得就是窑子里的妓女接客,也不会大门敞开,任人围观,那个妓女接客时出事,被砸了脑袋的美国军官已经昏迷不醒,是死是活都尚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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