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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月,朕不能再失去你了,你知道吗?”
轻抚着怀中人鬓边的发丝,心好痛,都是因为自己才让面前饱受磨难的人伤成这样。
唇线微扬,韩子月抬手抚上萧杰的脸颊,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上,青涩地亲吻着面前悲伤不已的人。
没有什么对与错,没有什么是与非,在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后,自己终将眼前的一切看清、看透,不想再逃避、不想再拒绝、不想再违背自己的心,爱了就爱了,错了就错了。
对于怀中人的主动,萧杰先是一惊,随即将人搂的更紧,为了今天自己足足等了五年,然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自己终于等到那人敞开心扉,这便足矣。
将人轻轻放倒拥入怀中,萧杰轻叹着说道:“乖乖的听话,躺在床上安心养伤,不要到处乱走,杜逸说你的伤虽都只是外伤,然伤处太多很容易将伤口重新撕裂。”
萧杰的话让自己很安心,竟觉得鼻尖有点泛酸,不服气地轻声说道:“你说我有伤在身,那你自己不也一样有伤?那你为什么可以……”
韩子月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封于口中。
低头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双唇,良久才将怀中的人放开,“你是朕的,要听朕的话!”
说罢,用手指在那人的鼻尖上轻轻点了一下,“现在睡觉!”
羞涩的月儿躲进了云朵里,昏暗的房间内,轻纱幔帐内两个身影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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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重,风声渐起,夹杂着雪花的冷雨落在身上如同针扎一般,卓翊抬眼看向浑浊一片的天空,终是又无力地垂下头。
试着动了动,腕间的铁链叮当作响,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标示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自己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事情也不过如此,昔日西梁国的太子,今日沦为阶下囚,唇边不由泛起一丝苦笑。
春寒料峭,符蜀的冬末格外寒冷,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的倾泻而下,浑身的衣服早已湿透,被冷风吹过犹如刀割一般。
卓翊抿紧双唇,牙关打战,面色发青,混身因寒冷而不停地战栗。
自己被绑在校场上已经一天一夜了,跪在青石板上的双膝早已麻木的没有了知觉,抬起头看向昏暗的天空,雨水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燕鸣风还真够狠的,双腕上的锁链长度、位置刚刚好,以这种半跪的姿势想移动分毫都不可能,被强行抻开的双臂酸胀肿痛,几欲断裂。
试着想要活动一下胳膊,然刚刚一动便被身后的铁链拉回,卓翊看向腕间粗大的铁链,唇边不由挂起一抹冷笑。
“你还笑得出来,看来淋雨的滋味不错?”
一个嘲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是不错,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卓翊抬眼看向面前之人,冷哼一声说道。
“和朕对着干,你只能是自找苦吃!”
燕鸣风一脸的漠然,双眼则在卓翊不停战栗的身体上来回扫视,仿佛在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唇边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如果受不了,就向朕求饶!”
“我就是死,也不会向你这种没有人性的禽兽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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