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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誉之端正地坐着,理智地同龙娇分析,“首先,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家,现在和格格产生感情属于顺其自然。
我们两个人青梅竹马,从青春期到现在,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对方。
而今年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不是纯粹的兄妹情了,也是我,情不自禁对她展开了追求。”
龙娇说:“别拿这些话来糊弄我,我不是你老师,没那个闲心听你做报告。”
“您最大的担心就是’分手后’该怎么办,我想了很久,该怎么让您消除这个疑虑,在这种事情上,行动往往比语言更具备说服力,所以,我已经为我和格格的结婚做好了充分准备,只要她答应,我就能立刻和她组成新的家庭。”
龙娇说:“结婚又不是不能离,都现代社会了,你这样不能说服我。”
她那压下去的烦躁又隐隐冒出了头,字字用力:“结婚不是万金油,万一格格还没做好准备呢?你只说你喜欢她,那她——”
龙娇不说了,这话有挑拨离间的嫌疑,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想破坏儿女在彼此眼中的形象。
不喜欢不赞同不接受是一回事,两头说坏话又是另外一件事。
誉之和格格都是好孩子,好到龙娇连一句重话都不忍心说,只直戳戳地看着林誉之。
“万一格格和我走不到结婚这一步,也是我不够好,”
林誉之轻声,“所以我也做好了准备,她现在在这边工作上班,少回家,也和家里面的亲戚邻居来往不多。
如果您不介意,在您愿意将我以格格男友、您未来女婿的身份介绍给其他人之前,我心甘情愿地愿意为这段感情保守秘密。”
龙娇听得脑子都晃了一下,捋清楚后,她定定神,未置可否:“这也算不了什么。”
“格格的工作在这里,她喜欢这里的生活,将来也并不一定要回家;我可以将现在这套房子转赠给格格,当做她在这里安家立业的落脚所,”
林誉之说,“这件事我一直想做,但还没来得及讲。”
龙娇不说话,手指抠了一下桌面。
“您和爸都退休了,也可以在这里长住,陪着她,”
林誉之说,“熟悉的城市里流言多,那就避开流言蜚语。”
龙娇说:“你这样做,和那些劝人私奔、远走他乡的家伙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远走他乡,”
林誉之说,“这里有你们,有她的朋友,她爱的事业,这可以是她的第二个家。”
龙娇说:“格格不会接受。”
“我知道,所以,您和爸愿意接受吗?”
林誉之颔首,他说,“这个房子,也可以转到您的名下。”
龙娇哑口无言。
“我和您说这些,做这些,只想请您放心,”
林誉之说,“放心地允许我和格格恋爱,请您给我一次能够堂堂正正牵她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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