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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瑜从木箱被拽出来后,她本想借机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不想对方很谨慎,用一块布包住她的嘴巴,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周围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吗?”
她开口喊了一声。
声音撞在墙壁上,很快被回弹回来,空荡荡的,显然只有她一个人。
“这里是哪里?”
她微微一动,胃就泛起一股恶心感,头也一阵眩晕。
她不知道是太久没吃东西,还是因为服用了太多迷药的关系,她整个人很不舒服。
那男人和秦心卉两人不知去哪里了?
等习惯了眩晕的感觉,她这才再次动了动,然后再次沮丧了。
对方没有松开她手脚的绳子,绑住她的绳子又粗又糙,勒得紧紧的,她不过轻轻动了一下,被磨破的皮肤就痛得她龇牙咧嘴,冷汗都下来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的眼睛逐渐习惯昏暗的环境,也渐渐看清屋里的各种陈设和轮廓。
四周围都是墙壁,不见一丝光线漏进来,在她对面是个铁门,此时紧紧关闭着,这不像是平常的房子,更像是地下室。
等她头扭头左边时,下一刻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左手边的墙壁上方有两个银环,那高度那形状,白瑜一下子就想到了战争时期用来逼供的刑具。
阵阵寒意蹿上脊梁。
白瑜整个人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几乎将她整个淹没。
不行!
她必须自救!
白瑜想起上次江霖被抓走时把自己肩膀弄脱臼的事情,当时她听江霖提起这事时,心里很为他感到心疼,后面因为好奇,她还仔细问过他要怎么样才能把肩膀给弄脱臼了,毕竟在手脚被绑住的情况下,要把肩膀卸下来,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霖看她这么好奇,便跟她说了其中的技巧,要怎么运用巧劲、要用什么角度才能把肩膀卸下来。
只是那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用上这个方法。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被捆绑住的动物一样扭来扭曲挣扎起来,这意动,手脚再次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倒吸凉气,不过这会儿她也顾不上了。
江霖说过,对于一般来说,这个办法很能做到,不过如果肩膀有脱臼过,那会使难度大大降低。
她记得小时候她妈把她从树上拽下来,导致她的肩膀脱臼了,当时她哭得撕心裂肺,现在看来,或许能因祸得福。
“把右边的肩膀往下压一点,再压一点就好了,不要放弃……”
白瑜一边对自己说着鼓励的话,但他妈的真的太疼了。
她现在才明白江霖当时有多难,她双手双脚的皮都被磨得再次出血,她都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可肩膀却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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