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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鸿?”
滕宁的声音虚弱而喑哑。
宋清鸿的表情立即松动,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是我。”
凝神看了看宋清鸿,滕宁又疲惫地闭上眼睛。
只要醒过来,滕宁的身体便一天好过一天,只是人更瘦弱。
滕宁的身体在逐渐恢复,可心情却依然糟糕。
不见得每次入睡之前都能见到宋清鸿,但每天从睡梦中醒来时,这个人一定会在身边。
是的,身边、枕边、床上。
从滕宁还不能动弹的时候开始,直到能坐起,能走路,宋清鸿都堂而皇之地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开始时无力拒绝,形成了眼下的诡异局面。
滕宁觉得头痛。
每天醒来,不是被他紧抱在怀里,就是自己腰上霸道地环着一只手臂。
总之,这人就是连睡觉也不愿让别人安生。
滕宁蹙着眉,眨眨眼睛,早上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抱着自己前胸的手臂甩到身后,怪不得会觉得呼吸困难,一只胳膊压在身上。
他不耐烦地坐起来,双手自动地捧住头。
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住滕宁的腰猛一用力,滕宁大病初愈,浑身无力,不受控制地往后倒,跌进一个人的怀里。
宋清鸿叹息着抚上滕宁的额角,均匀使力揉着,“头又痛?”
滕宁“啪”
地将那手打到一边,躲开宋清鸿的胸膛。
“不舒服?”
身后那人接着凑过来。
滕宁蹙着眉,将头埋进枕头。
宋清鸿捞起滕宁逼迫着他看着自己,“哪不舒服就说,有什么要求就提。”
滕宁瞪着宋清鸿的眼里充满着怒气,接着便是怀疑和玩味,“待在这里我就不舒服,每天看见你我就不舒服。
我没什么要求,我要回去。”
宋清鸿的眼睛顿时深遂下去,僵硬得嘴角积聚着克制。
滕宁讥诮地笑了,“哪不舒服我也说了,要求也提了,宋先生,您打算怎么办呢?”
宋清鸿咬咬牙,手用力抚上滕宁的脸,“我,是你必须要接受的存在,你也要记住,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除了这些,什么都好商量。”
滕宁转头,想要躲开,宋清鸿压住滕宁的双臂,双手桎梏住滕宁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一瞬间,滕宁好象又回到了那带着血的一夜,下颌被制只能无力地张开,承受宋清鸿的唇舌辗转,努力想骂些什么,却都被他吞进口中,只能发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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