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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乐澄也说不清。
时间过得好慢。
乐澄感觉自己的头要撞到床板,肩胛轻颤,泪腺从未如此脆弱过,唇被咬得很红,周时锐将他翻过来,用指节去撬他的齿关,告诉他:“别咬。”
突然的动作,让乐澄骤然绷紧,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即使在黑夜中,月光也给他打上一层柔和朦胧的阴影,净白如纱,周时锐观察着他的表情,停顿半晌,用一种很平静的语调总结:“……原来是喜欢这样。”
“……”
乐澄张了张嘴,脸颊骤烫,借着月光,很难想象周时锐是怎样如此平静地讲出这种话,但很快,又无法思考了,周时锐的骨子里或许就是带着点恶劣因子的,喜欢在这种时候完全掌控,做一些让乐澄不得不开口,又有些崩溃的事。
恍惚间,乐澄察觉到周时锐握着了他的手,慢慢牵着,缓缓下移。
炙热的气息附在耳边,像是欺负他一样,低低地叫他:“澄澄。”
“肚子鼓起来了。”
周时锐说。
“怎么会鼓起来呢。”
第章
乐澄一直认为,自己对时间有一定的敏锐度。
但这天夜里,他却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周时锐沉沉地覆着他,一直亲他的后颈,要不就把他翻面,啃锁骨下面的那块皮肤,本就是很细嫩的地方,被吃得很红,乐澄觉得喘气都困难了。
周时锐抱他去洗澡的时候,乐澄困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眼尾那块皮肤被水泡得很红,搂着周时锐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小声说:“想睡觉了……”
周时锐就“嗯”
了一声:“睡吧。”
乐澄闭着眼,也没回答,呼吸真的均匀起来,但短短几步路,又忽然不得劲地往上缩了缩,又迷糊又着急地说:“呃…!
流出来了……”
周时锐就停了一下:“没事。”
声音很低的,很安抚人的,他伸手慢慢拍了拍乐澄光滑的脊背:“……我会弄干净,睡吧。”
乐澄这才歪着脑袋,慢慢睡着。
翌日清晨。
乐澄醒来时,虽然没有全身被卡车压过一样那么夸张,但也让他不自觉地皱起眉,直抽气,浑身哪哪都不得劲,爽是爽完了,但一切结束后,有种过度使用的酸痛。
乐澄支起胳膊,发现胳膊肘也疼,连带着肩胛骨那块也有拉扯感,他放弃似地又躺回去,发现房间里干净得不行,周时锐和他都是后半夜才睡,竟然还有心思把卫生打扫好。
乐澄躺在被窝里,双眼含泪,人比人气死人是吧。
最后也没有自己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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