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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白看着陆政眼睛里的执拗,就又想起了陆政刚刚在厅里被挤到边上,落寞的望着他的小表情,觉得他傻气。
盛月白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扯了扯陆政的缎金色头发,说:“你知道什么呀。”
陆政顺势低下头,不再拉盛月白的手,转而用更亲昵的姿势,以双臂环住盛月白的腰,把盛月白抱了个满怀,贴着盛月白说:“少爷,我不会放手了。”
盛月白仰着脸“嗯”
、“嗯”
两声,说:“看来你是不记得我在船上跟你说过的话了,现在还来问我。”
“记得。”
陆政这次回答的很快。
盛月白在陆政肩上蹭了蹭,把脸靠在陆政胸前。
盛月白很喜欢和陆政拥抱,陆政从不穿笔挺正装,总是穿着一身宽松的常服,布料柔软温热,他体温比盛月白高,身上总是很暖,轻轻展开双臂,就能把盛月白完全包裹起来。
陆政感觉到盛月白的动静,以为他喝了酒不舒服,便拿手轻轻在盛月白的后背拍打起来。
盛月白舒服得眯了眼,敛着嗓子里的笑,很任性地找陆政的茬:“是吗?你记得还来问我,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陆政动作一顿:“我……我记得的。”
陆政是一个很不善言辞的人。
他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发什么海誓山盟的誓言,也说不出说什么好听的甜言蜜语,即使被逼急了,他也只会在那句“我记得”
后面,再干巴巴的加上一句。
“少爷说的话我都记得。”
盛月白听着陆政磕巴了半天说出的一句话,轻轻笑了声,半睁着眼,抬起头看陆政,问陆政说:“你又不是我的仆人,一直叫我少爷,现在还不打算换个称谓吗?”
陆政低头看着盛月白,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那要叫什么?”
“叫我的名字啊,不……”
盛月白说完又觉得名字也太生疏了,想了想,很有兴趣的伸出手指头,帮陆政出谋划策:“家里人都叫我月白,小时候一起玩的朋友唤我阿白,或者其他的你自己想也行,嗯……”
盛月白顿了顿,语气带上了揶揄,弯着眼睛说:“如果你觉得这些都不满意,也可以和刚才那些小姑娘们一样,叫我一声月白哥哥,我也是勉强愿意接受的。”
陆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盛月白,问他:“叫什么都行吗?”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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