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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多说,几个老板互相道了别,也匆忙走了。
陆政右臂伤口的血浸透绷带,把外面上衣袖子都染红了一块。
医生来得也是巧,本来是看发烧,这时正好一道看看陆政的伤口处理的怎么样。
沾了血的纱布换下来,露出伤口里面鲜红的肉,血液混在伤口里汩汩涌动,甚至比之前上药的时候看起来还要恐怖。
“伤口撕裂了。”
医生一边上药一边说:“下次小心点,这只胳膊不能再使劲了,本来半个月能长好的伤,再这么来几次,养几个月都好不了。”
盛月白听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陆政看着忍不住说:“先去里面喝杯茶,我很快就好了。”
盛月白眼睛也不抬,摇头说:“不用。”
医生麻利的给陆政的伤口上了药,重新用纱布和绷带包扎起来。
严南感受到这里奇怪的氛围,一看包扎完了,就赶紧拉着还想仔细多嘱咐几句的医生往外走,边走边说:“走吧走吧,剩下的跟我说就行了……”
陆政想站起来,发现手上还沾着约翰的血,便随手拿起一块棉布擦。
盛月白眼疾手快地把那块棉布从陆政手里抢过来,拉起陆政的手仔细看了看,拿镊子夹起一块棉花,沾了酒精,轻轻点在沾血的手指上。
血迹一点点的擦拭干净,也显出了底下擦破了皮的指骨。
可见刚才那几拳打的有多狠。
盛月白低着头在伤口上轻轻吹了吹,挑起旁边的药粉细细抹在陆政指骨上,低声说:“为什么动手?”
陆政一时没缓过神来,愣了半晌才很缓慢的问:“我不该动手吗?”
盛月白把纱布剪成两半,小心地覆到陆政手上,缓缓道:“约翰这人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对你一向都很尊敬,他在上虞关系多,对你也有所帮助,你这次打了他,只怕他以后要记恨你。”
陆政没说话。
盛月白拿绷带一圈圈往陆政手上缠,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轻轻把陆政的手放到桌上,笑着道:“为我报仇啊?”
陆政梗着脖子冷声道:“他不该生出那样的心思。”
盛月白轻声道:“可你打他有什么用呢?约翰这个人骨头贱,从不记得教训,打得狠也没用,等他伤好了,只要他还能喘上一口气,该骂的他照样还要骂,那些恶心人的勾当他一件不落……”
陆政依旧不说话。
“我没有其他意思。”
盛月白叹了口气,“我就是想说,如果他对你还有用处,你为这么点事跟他撕破脸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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