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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白没想到陆政能醒得这么快,没提防地先是惊了一下。
仔细看过去,才发现那双眼睛好像并没有聚焦。
陆政好像还没意识到盛月白已经醒了,他像夜里做过许多次的那样,沿盛月白的后背摸到后颈,探了探是不是出了汗,又低下头,温热的嘴唇贴到盛月白额头,感受盛月白的体温。
确认盛月白的烧没有反复,他的眉宇方才舒展了下来。
陆政闭着眼睛把盛月白往怀里拢了拢,圈进胸膛里很珍惜的护着,停顿下来的手臂又挪回到了盛月白的后背,很轻很轻地继续拍打起来。
“……”
陆政嘴唇动了动,说了句什么。
应该是在哄他,但语气太轻了,盛月白没能听清。
酸涩涌上心头,盛月白抓住陆政的手,强硬地拉回到胸前,手指顺着金色的发梢轻抚陆政侧脸。
陆政眼睛睁开,无意识地、很缓慢地眨了一下。
“陆政。”
盛月白看着陆政迷蒙的双眼,低下头,吻轻轻地落到半阖着的眼皮上:“你乖一点儿,快睡觉,睡醒了给你奖励。”
陆政脑子里很混沌,只记得盛月白和他交缠着的手指,柔软的手抚摸着头发,和比月色还要温柔的嗓音。
陆政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渐渐地松懈下来,紧扣着盛月白的手指,很快坠入了沉眠。
盛月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这应该是盛月白从记事以来睡得最久的一次。
盛月白昨天睡了一天,早上醒来那会儿其实就已经睡饱了,结果陪陆政在床上躺着,睁着眼睛看陆政睡觉,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就又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了。
盛月白只觉得睡得手脚绵软,浑身像是陷进了一团棉花里,脑子里也全塞满了棉花,混混沌沌地,一点儿劲都使不上。
盛月白艰难地睁开眼,发现陆政已经醒了,正趴在床边看他。
盛月白一动,陆政就坐起了身,和盛月白对上视线后,才伸手过来,把浑身发软的盛月白从被褥里扶了起来。
盛月白盯着陆政看了看,才转头问:“有水吗?我想喝水。”
盛月白视线在所及之处转了一圈,也没看到水壶水杯一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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