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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胳膊长腿长,肌肉紧实,浑身上下看上去都充满盛月白难以抗衡的力量。
此刻却垫在盛月白身子底下,安安分分地,充当一个替盛月白暖被窝的抱枕。
目光很温柔的,注视着盛月白,看起来十分的无辜。
盛月白又心软了。
说到底早上是自己先招他的。
虽然陆政做的那个太过于超出盛月白的认知,但享受的其实是盛月白自己,要真计较起来,委屈的其实还是陆政……盛月白这样想着,就要向陆政倒戈过去,就在这时,陆政忽然说话了。
“我锁门了。”
陆政说。
盛月白:“?”
“你拉我进去之前……”
陆政看着盛月白变化的表情,语句顿时更加斟酌,小心地解释说:“我想着可能会、待的久一些,就、顺手锁了门……”
盛月白眯起了眼,打量了陆政好一会儿,才很怀疑地说:“我怎么觉得就算我早上不亲你,你也早有什么预谋?”
屋里静了大概有半分钟。
陆政眼睛四处瞟了瞟,把盛月白背后翘起来的被褥往盛月白身上团了团,很生硬地转移话题说:“困吗,想不想睡觉?”
盛月白顿了一下,刚上扬了一点儿的情绪忽然又低落下去。
“不想睡。”
盛月白说。
心理上的沮丧分明已经消失了,但盛月白出了成倍压上来的疲惫感之外,依旧感觉不到应该有的困意。
陆政看着盛月白,坐起来一点,手抬上去,轻轻摩挲了一下盛月白的面颊,轻声问:“怎么了?”
盛月白揉了揉眼睛,告诉陆政说:“我睡不着。”
盛月白是这两年忽然患上的失眠症。
最初他只是做噩梦,睡过去一会儿,又被噩梦惊醒,睡眠变得很浅。
后来慢慢地,他对声音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有一点响动,盛月白就会被惊醒,然后再也无法进入睡眠。
盛月白的房间里没有摆钟,因为大钟指针的声音在太过安静的夜里会有声响,盛月婉担心盛月白会被吵得睡不好,把家里的钟表全拆了。
但其实这样并没有起上什么太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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