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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应生吓的惊声叫了声,跑了出去。
约翰大声骂了几句“杂种”
“下等人”
一类的话,抬手给了柳老板一巴掌。
约翰一直都对国人鼻孔朝天,颐指气使,那天众人是顾着赫尔曼才给约翰面子,现在生意也已经谈成了,没人再忍他,被打的柳老板立刻站起来一巴掌回过去。
包厢里很快扭打成一团。
约翰刚恢复好的脸又添了几道新伤。
几个老板也没讨着什么好,他们不及约翰个子大,即使是一起上,混乱之中也打得鼻青脸肿。
两方自然都不很服气,约翰七窍生烟的骂他们“下等人”
,老板们脸红筋涨地骂约翰“阉人”
,若不是还有拉架的拦着,恐怕要扑过去撕咬在一起。
包厢里动静不小,老板又带了一帮人过来拉架,动静更是热闹,不一会儿门外便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于是等这场热闹架终于打完,两方在饭店起冲突的情形也已经绘声绘色的传遍了上虞城的大街小巷。
盛家公馆里,盛月白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负责外出采买的厨子回来不久,家里几个阿姨都聚了过去。
盛月白见着有趣,将筷子搁下,转头问了管家一句:“方叔又带了什么稀罕消息回来,这么热闹。”
“就他消息灵通,每天出门买个菜十里八街的消息都能打听个遍。”
管家笑了笑说:“我去问问他。”
管家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还带了方叔一起来了,方叔朝盛月白问了声好,面上带喜地告诉盛月白说:“约翰死了!”
“哎哟!”
管家喜道:“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个好事!”
盛月白心中暗暗惊了一下,面不改色地问:“从哪里来的消息?属实吗?”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
方叔说:“就在纽港路旁边那条胡同巷子里!
我买完菜特意拐去那边买大小姐吩咐的新鲜花,正好碰见警察,约翰被抬出来的时候看着跟块木头板板似的,人都已经僵了!”
盛月白思索片刻,低声自语道:“又是纽港路……”
方叔点点头,继续说:“我听人说,约翰昨天晚上就在梁停路上那家妓院里边喝酒,点了好几个姑娘喝到大半夜才出去,估摸着是喝醉了酒,把外边巷子当到家直接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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