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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她虽然没有过男人,可是在她的印象里,正常男人,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肯定不会有这么凶残。
像是整个人被不停地捅对穿。
“对不起,”
顾从礼认错态度很诚恳,俯身靠过来,垂头亲了亲她的唇:“我忍了很久,有点失控。”
时吟委屈巴巴地:“我好疼,现在还疼。”
他将他抱在怀里:“对不起。”
“你对我一点都不温柔,”
她指控他,“小说里都说这种事情的时候男主都舍不得女主,都会轻轻的,你根本就不是男主角。”
顾从礼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长发:“我以后都轻轻的。”
时吟后知后觉地脸红了一下,才开始觉得这个对话好像过于色气。
她重新倒回到床上,脑袋扎进枕头里,声音发闷:“我要睡觉。”
“好。”
他拽着被单往上拉了拉,遮住她的肩头。
“我要睡到自然醒,你不准叫我。”
“嗯。”
顾从礼这么答应着。
他翻身下床,怕她觉得冷,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去浴室洗澡,顺手把昨天换下来的床单塞进洗衣机里。
从浴室里出来,时吟已经睡着了。
顾从礼看了一眼手里的吹风机,将插头拔下来,塞进抽屉里,改用毛巾随便胡乱擦了擦。
然后,外面门铃响起。
顾从礼一顿,甩了下湿漉漉的头发,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他快步出了卧室,走到门口,直接打开门。
时母站在门口,听见开门声,抬起头来:“哦哟,你这小丫头今天起这么早的呀,不睡懒觉的啦?”
一抬头,顿住了。
顾从礼站在门口,头发还滴着水,滴答,滴答,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
他微微点了下头问好,平静道:“她还在睡。”
野蔷薇之战(5)时母这次来找时吟,是想跟她好好说说之前那次相亲的事儿。
那相亲对象原本时母是很满意的,算是熟人介绍,知根知底,男方家境不错,样貌一表人才,工作也好。
而且中间人后来跟她说,男方那边儿的反应好像是特别喜欢,还说联系方式忘了加,赶紧加上,以后好常联系。
时吟过了生日今年才二十四,其实本也不是急着相亲的年纪,时母这么着急,主要是还是因为她这工作。
每天蹲在家里的工作,接触到的不是已经结婚生子有小孩儿了的编辑就是还在读书的小孩助手,基本毫无社交,这样下去,再过五七年也找不到男朋友。
时母很忧虑,她二十四岁的时候,时吟都已经出生了,自家女儿到现在身边却连个正经异性都没有。
眼看着一年过去,又大了一岁,时母之前在电话和视频里很多次跟她提起这事儿,都被时吟四两拨千斤地过了,显然不是很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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