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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自己在地垫上玩的开心,母亲戴着老花镜,手上正织着一件浅蓝色的小开衫守在儿子旁边。
金美珠坐在李月华对面,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李月华面前,“岳龙飞出车祸了,你们这套房子,我会想办法找人重新给你办证去掉他的名字。”
顿了顿又说“这卡里有五十万,你好好把孩子带大。”
李月华呆呆的看着金美珠,“车祸”
二字在耳边循环播放,此时母亲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向这边。
“他的后事我已经办完了,他的家人不会知道你们的存在,这也是我最后能为你们做的。”
金美珠看向地垫上玩的开心的孩子。
很快,李月华和母亲带着孩子去改了名字,“岳书怀”
改成了“李书怀”
,李月华用金美珠给的卡里的钱还清了房贷,拿到房产证的那一刻,果然看到产权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名字。
身边的人都知道自己丧夫带着孩子,或多或少的给予了善意与帮助。
当然也有不少大娘婶子想牵线介绍对象,李月华开始是排斥的,后来在母亲的开解下慢慢也释然了,也见了好几个相亲对象,但是带着孩子的自己总还是不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人。
弟弟在京都的生活也非常顺利,每年也会回来看看母亲。
母亲这些年并没有再去过京都,甚至没有提过要去京都,弟弟如果带着媳妇孩子回来看老人,母亲欣然欢迎,如果弟弟太忙回不来,母亲也不会主动问,李月华觉得可能是母亲第一次去京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但是母亲不提,她也就不问。
这些年母亲和自己母子一起也很开心。
李月华48岁这年,母亲69岁了,依然自己住在老房子里,孩子考上京都的大学,上个月底已经走了,舅舅信誓旦旦的说会关照好外甥。
母亲戴着老花镜坐在阳台上织着毛衣,这些年母亲不爱出门跟老姐妹唠嗑,也不爱出门旅游,就在家里围着女儿和外孙,毛衣织了一件又一件,李月华和儿子都不太爱穿,有时反而有点逆反心理就不穿。
可是母亲依旧慢慢织着毛衣。
母亲手速并不快,眼神也不太好,家里活多,空闲时间才能织两针,平均一个月能织一件成人的毛衣,但衣柜里也满满都是母亲的手艺。
这几天,母亲用姜黄色的毛线正在织着一件开衫,年龄大了以后,套头衫就不太好穿了,篮子旁边还有两包同款的毛线,一包黑色,一包藏蓝色,都是准备这件完工后继续织的。
李月华也早已不让母亲再到自己家来做饭了,老太太跑来跑去也容易出意外,孩子初中以后就在老房子这边吃饭了。
李月华看着母亲慢腾腾的织着姜黄色的开衫,心里莫名有点慌,让母亲别织了,早点休息,就转身收拾好屋子回家了。
第二天来到老房子的时候,母亲还没起床,李月华做好早饭以后去母亲房间,才发现母亲已经去了,嘴角带笑,表情安详。
李月华腿一软坐到床前的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漱漱落下。
母亲的后事办的很快,当天弟弟就带着弟媳妇从京都回来了,后事办完了以后才给儿子学校打电话说了此事,儿子在电话里哭的不能自已。
李月华休了一周假,总经理表哥也跑前跑后帮着办母亲的后事,亲戚们都安慰她,这是喜丧,老太太是笑着去的。
李月华终于振作起来,重新上班后,生活更加单调,每个早班下班以后都会到老房子里打扫卫生,然后坐到阳台上看着母亲的毛线篮发一会呆。
可惜自己不会织毛衣,她一直手笨,母亲怎么手把手的教都学不会。
过了三周,李月华看着手上这件完工的姜黄色开衫,脑子里还是懵的,母亲走的时候,这件衣服好像只织了两寸长还是三寸?前天见到的时候好像是袖子,对,是袖子!
李月华瞪大了眼睛,看着毛线篮久久不能回神。
又过了一个月,毛线篮旁边那包黑色的线只剩下了小半团,篮子里静静躺着一件黑色的开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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