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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他年轻时候坏事干多了,你爸当年完全可以考个好大学的,就是他,把你爸弄回去进学习班,还取消了你爸的考试资格,这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回到’,我看这回是老天爷来收他的命来了。”
“妈,你怎么这样说呢?当年那些事,也不能全怪李书记,就是换了张书记、王书记什么的,爸爸照样上不了大学,照样进学习班。”
“那为啥偏偏就是他呢?只是这个李书记,滨河路上的老大爷老太婆们都说他清廉,退休报就跟普通老百姓一起打一块钱的麻将,做个满贯也就是不到十块钱的事,哪里值得他那么欢喜,还欢喜死了。”
“就是嘛,不是当官的都是坏人。”
“新初你现在在单位在也要低调点。
你不要看那些当官的在位时有多能耐,退下来后还不是平头百姓一个。
你这李书记,收拾你爸时多了不起,退下来后,麻将没你爸打得大,死还比你爸死得早。”
“人家打牌这是习惯好、修养好,爸爸那要赌性难改,两回事嘛!”
“反正当官不要得意忘形,有权不能整人害人,我看那些得意忘形、整人害人的,最终都没有好下场。”
新初不想这样无休止地争辩下去,就要起身回卧室,结果又被母亲一个接一个的所谓的爆炸新闻吸引回了原位:说某个打工仔春节回家杀了他们村的村支书全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当年这个村支书为的一百元的提留款,把他的父亲打成了内伤,不治而亡;说有位乡长带着计生指导员、民兵连长、村妇女主任深更半夜去拉“大肚子”
,“大肚子”
没拉到,自己却摔下了悬岩摔断了腿留下了终生残疾;说宣传部某位副部长到涌新检查工作时,被一年轻用一块砖头拍中了大脑,死在了送往县医院的救护车上。
新初说:“妈,你一天在哪里听的这么新闻?”
新初母亲笑道:“要想听到好新闻,你就不要天天跟到领导跑,而要沿着滨河路转。
你们报纸上登那些新闻,只有那些当官的看,我们滨河路上的新闻,老百姓才喜欢听。”
新初觉得母亲说的倒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也不完全赞同,说:“妈,你那些新闻,不是死的,就是残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还有,我们是党报,也不能天天登这些,全是阴暗面,没有正能量。”
新初母亲显然接受不了儿子对自己的否定,对自己的否定,那就是对滨河路全体老大爷老太婆的否定,忙说:“谁说我们都是阴暗面没有正能量?前几天,滨河路上有一年轻女子正遇上有抢项链夺包包,打电话哭着打110报警,半天也没人接电话,还是我们几个老大爷老太婆冲上前去,几声吆喝,吓退了抢抢劫者,这算不算正能量?你们报纸该不该登这些?
经过这几个爆炸新闻一炸,新初的酒也就醒了,笑着说:“噫,我妈还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了呢!
不过,谁叫你们要当无名英雄呢?你们不报,我们也不知啊,知道了肯定要报道。”
新初母亲也笑了,说:“我们普通老百姓,哪像那些当官的,屁事没做一点,阵仗倒搞得大。
那抢东西的跑了,我们也各自回家煮自己的稀饭喝了。”
新初原来还担心,母亲进了城,人生地不熟,生活会不习惯。
他真还不知道,这一年半载下来,除了楼上楼下,大街小巷,茶馆地摊,都是她的好去处;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是她的好伙伴。
新初母亲走到哪里,龙门阵就摆到哪里。
久而久之,东城半力街的人有了情感纠纷,家庭琐事,大家都愿跟她说一说,都要请她评一评。
新初母亲只要往那里一站,手一挥,嘴一张,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问题,没有她化解不了的矛盾,没有修复不了的关系,她俨然就成了东城街道办事处的社区主任大妈。
新初打了个哈欠,说再也熬不住了,必须得睡觉。
新初母亲忙说:“金龙植物油厂的杨老太太说,她家的菜籽油农药残留超标,被县工商局查封了。
县工商局的黎局长跟你熟,你帮忙给他说一声,人家下次注意到就行了嘛,钱要少罚点。”
新初道:“妈,这吃的东西,人命关天,县工商局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们都不要去管。”
新初母亲就不高兴了,说:“啥子人命关天嘛,说得吓人了,那农作物是土地里长的东西,哪有不打农药的?不打农药要长虫的嘛!
大家都喜欢吃那菜籽油,香,你时听说哪个人吃菜籽油闹死人的?”
这时,小融穿着睡衣揉着眼睛站有卧室门口道:“这么大一晚上了,你们两娘母不睡觉吵什么?我明天早上还要上早自习呢!”
新初母亲这才关了电视,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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