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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初原以为买了传呼,给自己打传呼的人一定会很多,电话一定会一个接一个地回。
他坐在办公室,一双眼睛紧紧在盯着桌上的电话,不时又摸摸别在腰上的传呼机,却没有一丁点儿信息。
新初觉得这样的时间持续太久,太久!
他极为认真地作了分析,结果发现,其实镇上找自己的人并不多,镇上谁要找他王新初呢?书记胡德柱,在他找工作的那段时间联系稍稍多一点,到了镇上偶然性地找过他几次,也无非是小融大姐薛小棉来了一同吃个饭什么的,他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他,再说有重要的事,找他也没多大用啊;镇长吴少权更是很少联系他,管它有事无事,无论重要与否;办公室主任王扬,打电话发传呼的时间最多,但也不是找新初的,他要找的都是镇上村上各个部门单位的头头脑脑;村支书袁华,平时口口声声说欢迎王大学下来检查指导工作,实际上除了春耕生产、农税提留、计划生育那几件事,也没什么需要他下来指导的,不要说欢迎,有时躲都还躲不脱呢!
再说,要找他王新初,也是赵大山出面找。
还有,还有谁要找他王新初呢?似乎每个人都有可能要找他,似乎每个人又都有可能不得找他。
想到这里,新初突然感觉到,他在这个镇上,并不是他自己认为的那么重要,他甚至情绪有些悲观地认为,他好像是这个镇上可有可无的人。
当然,找新初的人也不是没有,但大多数都是人们三缺一的时候。
这不,新初陪着小融吃了晚饭,正百无聊赖地等人呼他时,他的传呼机就响了。
新初下楼回了话,正是赵大山找他,请他饭后到家里打牌呢。
新初又一趟跑上楼,气喘吁吁地向小融请示。
小融心里一阵不高兴,见是赵部长相约,就说你今后还是少打麻将,多陪我出去转转路也好,对娃儿也有好处。
新初说要不是领导需要,其他人抬起轿子请他都请不去的。
小融一脸怨气道:“这传呼买回来,哪是方便我找你嘛,纯粹是方便你打麻将,没有那传呼还好些,之前你一下班回家他们想找你没办法,现在倒好,一个传呼,人就不见了。”
新初笑着赔不是:“这不是还回来向你请示了吗?”
见小融允诺,一阵风地跑下了楼。
这天晚上,新闻联播结束,新初也没有等到一个传呼。
天气预播都还没播完,小融就看到他把传呼掏出来,反复翻了好几次,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说今晚肯定没得人找你,我瞌睡也来了,不如上床早点睡觉。
新初自从买了传呼以来,晚上被呼出去打麻将就越来越勤,最近一段时间更是没有间断过,感觉人也有些疲倦,也就欣然答应。
他们俩很少就这样早早地睡觉,上了床反倒更加兴奋了,二人就开始聊天,从高中聊到大学,聊到通达师专,聊到省师大,从三江镇聊到通达水泥厂,到通达地区,到蜀川省,再聊到城东镇。
回想过往,一路艰辛;畅想未来,一片光明。
几多艰辛,几多感慨,中间有好几次,新初都流下了眼泪。
当然,也有好几次,小融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笑容,新初因卧室里的灯关着而看不到,但他却能从她温暖起伏的心跳中真真切切感受到。
正当两人忆苦思甜聊得正欢时,新初的传呼却急促地响了。
小融有些不高兴地说:“这么大一晚上,未必还有人找你打牌啊?”
新初从床头柜上扯过裤子,再从皮带上把传呼掏出来看了看,见是镇党委副书记蒋德政的号码,就说:“蒋书记从来不找我打牌,肯定是工作上的事,我下楼去回个电话,你自己先睡哈。”
小融点了点头说:“还是中文传呼机安逸些,一看就知道什么是哪个在找你了,这数字的,看到着急得很!”
新初下了楼,正想去哪儿回电话,就远远地看见底楼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办公室主任王扬正坐在那儿翻资料呢,连忙跑过去说:“王主任,这么大一晚上还加班啦?我借办公室电话用一下,给蒋书记回个传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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