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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出去买菜了,我是他表叔,你找柱子有啥事啊?”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四合院街道办任命的管事一大爷,叫易中海。
一大爷这个就是我说的何雨柱的表叔。”
闫埠贵站在一旁相互介绍。
“我刚刚听三大爷也就是闫埠贵说,何雨柱家来个亲戚,我和何大清在一起住了有十来年的,从没听何大清说他有个表弟,我就过去看一下。”
“何大清的娘和我娘是亲姐妹,他娘比我娘大十几岁,我大姨出嫁的时候我娘还小着呢,等我娘出嫁的时候,我大姨还特意回去看,后面因为动乱,我们两家就失联了,今天我和柱子也是在大街上偶然遇到了,相互一说才知道他奶奶就是我大姨。”
易中海光看蔡全无的长相,心里就相信了七八分,听完蔡全无的话就完全相信了,毕竟不是亲戚怎么可能知道何雨柱死去多年奶奶的名字,整个四合院都没人知道何雨柱叫啥。
“小兄弟,你别介意啊,我也是好心才过来找你了解一下,毕竟我们四合院猛地来一个新人,我作为管事大爷也是有义务过来询问一下的。
都散了吧,别围着人家看了,人家是上门的贵客,你们这样不礼貌。”
院子里的众人听了易中海的话,都纷纷回到自己的家中,不过走的时候不停的回头看蔡全无,都在吃惊怎么能有长得这么像的表兄弟。
闫埠贵则是回到前院,坐在院子里大门的台阶下面,继续当自己的门神,结果没一会儿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买菜回来了。
闫埠贵看了一眼何雨柱车把上挂的公鸡和汾酒,不由的说道。
“柱子,你家今晚的菜怪丰盛啊,吆喝,还是汾酒,柱子你真是大气啊。”
“三大爷,我家里还有客人,就不陪你在这聊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到中院,刚把自行车在屋门口停好,何雨水可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大哥,你回来了,你买公鸡是要做什么啊?”
“晚上大哥给你做个炒鸡,表叔呢?”
“表叔在屋里坐着呢,你先去陪着表叔说话吧,我去厨房把公鸡杀了,做好了,我在叫你和表叔吃饭。”
何雨水又噔噔跑回屋里,何雨柱提着公鸡和酒进了堂屋。
“表叔,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厨房把鸡杀了,今晚你尝尝我做炒鸡。”
“柱子,你这也太破费了,晚上随便吃点就行了,鸡就别杀了,明天你拿菜市场卖了吧。”
蔡全无看着何雨柱准备杀鸡就劝道。
“表叔,你就别客气了,我一个月工钱有65万呢,我们也不是天天这么吃,你难得上一次门,我也是趁着机会给雨水改善一下生活。”
“那我帮你干点啥吧?”
蔡全无看劝不住何雨柱,就想帮忙做点啥。
“那行吧,你帮我烧火吧,刚好我要烧水杀鸡呢。
雨水你是自己在屋里玩,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厨房?”
“我也要去厨房帮大哥干活。”
何雨柱杀鸡的时候特意把鸡毛收集在一起,这个时代的鸡毛可是能卖钱的,公鸡尾巴上的毛何雨柱打算给何雨水做一个鸡毛毽子。
何雨柱今晚准备做个炒鸡,把公鸡杀好剁成块后,何雨柱又削了4个土豆,把鸡放入锅中进行翻炒,等炒的差不多的时候加水,趁着水没开的时候又和了玉米面,等水烧开沿着锅边贴一圈玉米饼子,离快起锅20分钟的时候,何雨柱把土豆倒入锅中。
何雨柱在家做饭的时候,飘出去的香味又让贾张氏愤愤不平:“中午吃鱼,晚上吃鸡,这傻柱是不过了吗?也不知道做好了给邻居送点,早晚得把家败干净。”
“妈,你就别说了,人家一个月能拿65万,傻柱就他和她妹妹两个人,就是隔一天吃一只鸡都花不完。”
贾东旭一看贾张氏又开始嘀咕,听烦的他实在忍不住开口。
何雨柱先把玉米饼从锅边铲下来,放到盘子里,接着把炒鸡从锅里铲出来,放到一个大盆子里,然后把盆子放到餐桌上。
“来坐表叔,就咱三人也没外人,我也就简单的做一个菜,咱就坐在厨房吃吧。”
何雨柱拧开汾酒的盖子,给蔡全无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表叔,我先敬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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