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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必死之局。
吴定缘没有丝毫慌乱。
有了心锚把底,无论如何也要在死局里破出一条路来。
他稳住心神,伸手朝两边摸去,很快摸到了一缕从砖缝里冒出来的水草。
吴定缘小时候喜欢去秦淮河里游泳,因为河底经常有一些画舫客人掉落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深埋河泥之内,时间长了不太好拽。
小孩子有办法,会去拔旁边的水草。
水草连根一起,往往把附近的河底泥土也带起来。
多了这条裂缝,便好去捞东西了。
为这事,吴定缘没少被自己爹痛揍。
铁狮子一边抽一边骂,说一是不把自己性命当命,二是把别人财物当自己的钱,你是个正经人家出来的,不可做这等事,平白辱没了家风。
现在回想起来,吴不平说要维护的家风,可能不是吴家的。
一想到这里,在浸浸寒意的河水里,吴定缘却体察出了一缕温暖。
他不做多想,猛力一拽,把那束水草连根拔起,在泥砖缝隙里带出一条深沟。
紧接着,他抠住砖缝沟边,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外掰去。
一下,两下,三下,吴定缘感觉手里突然一松,那一块泥砖被硬生生掰下来了。
果然如阮安所言,工匠只是用泥砖混着干草敷衍一砌,只能防水,却防不住这么强烈的拉拽。
一块砖脱落,立刻引得整面墙体坍塌。
吴定缘精神一振,猛力抽取肺部最后一丝气息,不顾眼前发黑,朝着斜上方奋力游去。
就在吴定缘觉得自己大限将至时,身子借着浮力猛然冲破水面,再度回到了人世间。
外面的雨势依旧恢宏,可吴定缘却从未感觉如此舒服。
他扑腾着爬到岸边,大口大口地吸着带有雨水的气息,不顾嗓子被呛到。
直到四肢重新恢复了力气,吴定缘才缓缓起身,环顾四周。
其实四周没什么好环顾的,仍是漆黑一片,雨幕重重。
内金水河的水位也比平时要高出许多,几乎都快蔓延到岸边的通道了。
借着偶尔闪过的电光,吴定缘能勉强看到不远处矗立着一座建筑,轮廓高大,檐角峥嵘,如阴影中的夸父一般。
阮安之前做过解说,紫禁城内廷分作四部分:正中是乾清、交泰、坤宁三宫,是天子与皇后寝处;左、右分别是东西六宫,住着嫔妃;在更外围,则还有外东、外西,其中外东是皇子所居的撷芳殿,外西则有皇太后居住的咸熙殿以及礼佛用的隆禧殿。
这条内金水河位于外西路与城垣之间。
吴定缘很快辨认出来,距离自己最近的应该是咸熙殿。
不过这座殿是空置的,因为永乐的仁孝文皇后去世很早。
如果想要抵达坤宁宫,他必须从咸熙殿向东北方向,穿过养心殿与西六宫。
这条路线除了皇帝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未被阉割的男子走过。
好在此时大雨如瀑,雷声隆隆,金碧辉煌的大明内廷褪成了黑白两色。
别说禁军,就连宦官们与宫婢们都龟缩在屋里,偌大的内廷外头根本没人。
即使偶有人探出头来,也根本看不清在雨夜里一闪而过的模糊人影。
不过紫禁城实在是太大了,建筑鳞次栉比,诸多宫墙与门廊错综复杂。
即使有阮安提供的精准地图,吴定缘也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接近了位于坤宁宫东侧的暖阁,奇迹般地没有惊动任何人。
暖阁是宫里人冬天才用的,现在大门紧锁无法打开。
好在暖阁下方是一条火道,灶口就在殿下,本是烧炭取暖之用。
吴定缘矮身钻进去,也不管蹭了多少炭灰,先直直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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