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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右看了看,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让他离开的借口。
“你的吊针快打完了。”
他格外威严庄重地说,已经提着两个人的公文包站了起来。
立香还没说什么,他就向护士站的方向走去了。
除开急躁的步伐,他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半点区别。
大概也是因为害羞,两个人吃完饭一路回到酒店的过程中,卫宫都没怎么搭理她。
立香也因此笑个不停,连对方“你再笑就自己跳着去刷牙洗脸”
的威胁也没能把笑意从她脸上赶下去。
把车停到距离较近的车位上,卫宫容忍地从后视镜投来一瞥,立香看了看自己被固定的完全不能弯曲的腿和沉重的拐杖,只好举手投降,“好嘛,不笑了——噗,您不要盯着我,这样我又会想笑了。”
卫宫把她从车座上拽下来,好像打定主意不被她的笑声惹乱心绪,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他看向电梯门模糊的镜面,在微微扭曲,好像边缘被画图工具擦除了一样的人影脸上,略过了一个短促的笑。
但为了避免让某个人太过得意,他很快就收敛了自己过于放松温柔的表情,重新把那副不友善的钢铁假面武装起来。
藤丸似乎被骗过去了,小姑娘坐在轮椅上,怀里被公文包和拐杖塞得满满的,在兴奋中略带不安地好几次回头,试图窥视到他的表情。
现在局面颠倒了,他忍着笑,扳着她的腰帮她刷完了牙又擦了脸,故作不知地无视了她脸上小心翼翼的试探,把藤丸放回了床上。
他反常的沉默似乎昭示了未结束的冷战会更长久地继续下去,立香为他的幼稚感到好笑的同时,也把过度轻率的玩笑心理收拾了一下,准备用沉痛真诚的忏悔态度为自己争取到一点宽大处理的机会。
只不过,经过了紧张的几天之后,忽然放松下来的神经和身体都开始抗议她前几天不知疲倦的压榨行为,她躺在枕头上,听着浴室传来的规律而轻盈水声,觉得自己几乎都快融化在温度适中的水流里面,就连意识都摇曳起来,变得缓慢而迟钝。
她把手掌抬高,避开了顶灯的光线,又扭了扭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然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卫宫终于结束了他的洗漱步骤出来的时候,立香早就睡得香甜之极,他开关门的声音没能惊醒她,顶灯被关闭造成的光线变化也只是让她微微皱了下眉毛。
等卫宫换好睡衣从另一侧坐到床上,把床垫压得一沉,她仍然歪着脑袋,没有对他的到来露出警惕而不知所措的模样。
过暖的光线从他那一侧照了过来,像是中世纪才会有的黯淡的烛光一样,为她那头色泽鲜艳的头发增添了一层闲适的颜色。
这么看过去,就好像两个人在家里,度过了普通的一天一样。
卫宫俯下身子,动作很轻,所以她还是没有察觉,只是沉沉地睡着。
他来了兴致,把她散乱的发丝拨弄到耳后,又捏了捏她洁白的耳垂。
这一次,她发出了一连串不愉快的嘟哝声,颇为辛苦地从正躺转为侧躺,显然是被他打扰到了。
他又一次伸手,指尖顺着她的耳廓滑动了一会儿,转移到了她半露出来的脖颈上。
麻酥酥的痒随着指尖轻微的触碰降落下来,这显然不是虫子,而是某个人的恶作剧,立香实在很想睡觉,几次转动脖子之后她被弄得有些烦了,于是猛地摇了摇头,“别闹。”
卫宫心里得意洋洋笑着的小男孩消失了,只是一瞬间,和喜欢的人拉近距离的愉快感就被截然相反的感觉所取代,冰冷地卡在他的胸膛里。
他的手还没收回来,所以立香又重复了一次,“别闹了,库酱。”
她拖长声音,把责怪和撒娇都表现得柔和而亲近,“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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