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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凡晖叫做喜子哥的,是一个个头不高,皮肤黝黑的三十多岁男青年,眼睛不大,但显得很活泛。
看着张凡晖带着左家成撩起帘子进到屋里来,忙一边儿起身说话一边儿从兜里掏烟。
“抽我的,抽我的···”
张凡晖把自己的烟掏出来,递给喜子一根,又扔了一根给左家成。
“就是刚刚跟你说的那个事儿,我同学想看看你手里的料···”
“没问题,没问题,你带来的人,我肯定给个实价。
你们先坐,我去后屋给你们拿出来。”
生意上门,喜子的笑容立刻泛上面颊,说着话就撩开帘子,往后面走去。
不多时又从后边回来,手里拎着一个树根样,枝丫横出的木头桩子,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个袋子,张凡晖忙帮着撩开帘子。
“大料就剩这一块了,其他的都是些碎料,都在这袋子里,大概有三十多斤,你让你同学看看吧。”
说着,喜子随手就把手中那个树根扔在地上,袋子倒是随手放在了桌上。
左家成和张凡晖蹲在地上,看着喜子所说的大料。
这块崖柏,你说它像树根也行,你说它像鹿头也行,本身就长得奇形怪状,上面还分出了很多枝丫,最宝贵的是,上面还有好几个瘤疤。
张凡晖看完,向左家成点了点头。
过来的路上,左家成向张凡晖交代了,自己对崖柏并不了解,让老大帮着他看一看。
当然,如果是在南河,可能就不必了。
两个人站起来,又打开了桌上的袋子。
你别说,袋子里面还真的都是碎料,巴掌长,大拇指粗细的短棍;火柴盒大小的立方块,还有很多说不出来形状的木头块,甚至还有一个弹弓架子。
张凡晖又帮着左家成看了看,都没啥问题。
“喜子哥,说个价吧。”
“要哪个?”
“你先说说我听听,合适的话,我就都要了。”
“哦?”
喜子听了左家成的话,略有些吃惊,不过也就是一瞬。
“你是晖子带着来的,我也不说虚的。
这兜子碎料,一斤三十。
这块大料么···”
喜子沉吟了一下,看了看张凡晖,狠了狠心。
“三万块!”
“你要是要那块大料,这些零碎的就当送你了。”
碎料三十一斤,这个价并不算高,但是按他说的什么看张凡晖的面子,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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