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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我一下班回家,家里总是充斥着一股子奶腥味,时间久了,就连我身上都是这种味道,在班里,没有一个小朋友愿意和我玩。
男同学还给我起外号叫我“臭面包”
,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不管多大的恶意,我都以沉默去面对。
这一天,当我如常回家的时候,却看到了吓人的一幕。
只见我那恶魔弟弟死死的咬着我妈妈的乳房,我妈妈很想把他一把松开,但是却舍不得弄疼自己的宝贝儿子,只好一边忍着,一边轻轻地对旺丁说:
“宝贝乖,你怎么可以咬伤妈妈呢?知道我的小宝贝力气大,但是,妈妈会疼的。”
我看到我妈眼里含满了泪水,乳房已经被这个家伙咬出了血。
我顾不得那么多,紧紧抓住弟弟的手腕,在疼痛之下,他疼的哭了出来,也放开了咬人的嘴巴。
我本以为我妈会感谢我,但是,她扇了我一巴掌:
“小丫头片子,心计这么重,我告诉你,咱们家钱都是弟弟的,你想都不要想,就连你以后,也要被给弟弟赚钱买房子。
赔钱货,给你一口吃的都是便宜你了!”
我妈的辱骂声不绝于耳,我早就忘了她后面骂的那些伤人的话,我大脑一片空白,我仿佛生下来就是个错误。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我妈上来就踢了我一脚,
“还不滚去把你弟弟的尿布洗了?”
这样的生活我已经习以为常,我没有揉自己受伤的胳膊,因为,心里的疼痛早已让我神经麻木,我只是这个家的牺牲品。
有时候,在深夜,我也会问自己,白望丁是现在这个状态,到底是先天不足还是后天养成。
4
直到我弟弟白望丁6岁的时候,我妈才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6岁,是小朋友上学的年龄,但是对于这个话都说不清的弟弟来说,上学更是遥遥无期。
“像他这种情况,只能上特殊学校。”
镇上老师的一番话,彻底戳破了我妈幻想的泡沫,她终于意识到,她的宝贝不是个正常的孩子。
她坐在学校门口哭天喊地,求着老师接收她的孩子,仿佛只要白望丁进去这个正常人的学校,她的自欺欺人就永远成立一样。
我妈一回到家,就开始动三姑六婆筹钱给我弟治病。
“求求你们了,你们平时夸小宝这么多,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不说话了?”
我妈妈对于白望丁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虽然他行动不便,但是我妈长期的溺爱让他更加嚣张,几千块钱的玩具说买就买,导致我们家现在都没有什么钱了,只有满屋子堆积成山的名贵玩具。
再加上我们长期不上班,这给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要不是你们耽搁治疗,孩子也不会这样,脑瘫儿生下来就是废人,治也没有用!”
“谁说的,小宝只是暂时病了,只要去大医院看看,就活蹦乱跳的,哪里会是废人!”
我妈强压心中的怒火,为了筹集到一点钱,在那亲戚面前低声下气。
而我,则在一旁默不作声,好像只要我一开口说话,永远都是个错误。
说着,白望丁这个恶魔的灵魂就又开始出窍了,他抄起手边的椅子,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就往人身上砸,亲戚们被他吓得赶紧离开了我的家,而我妈,却因为一不小心而被小恶魔的板凳砸中,头上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每当白望丁犯病的时候,气力总是出奇的大,我妈顾不上自己的伤,赶紧来安抚我弟弟,他撕咬着狂怒,直到半小时之后,才因为体力不支而暂时安静了一会。
在医院里,我妈呆呆地坐着,她好像想起了我这个女儿,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望梓,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妈。”
这一声妈叫的我好不自在,仿佛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从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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