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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自然找不到。
但灵净寺特别热闹,香火旺盛,人来人往。
姜晏拜佛烧香,没抽姻缘签,带着阿蘅和朱鹭在寺庙里逛。
许多地方锁着门,不允香客进入,姜晏也对佛门规矩不感兴趣,自去落脚的客院。
定下的客房在晚秋院。
和上次一样。
至于云苍,住的地方称作疏香院。
姜晏白天去不了,在院门外就被侍卫阻拦。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了,姜晏合衣躺在床上翻看话本。
朱鹭和阿蘅守在外间。
没看几页犯困,想着眯一会儿,结果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身处檀香袅袅的静室,衣裳大敞,眼睛蒙着纱,熟悉的男人分开她的腿,挺腰进入。
“唔……好撑……”
透过红纱,姜晏只能瞧见朦胧的光。
她一时吃不消对方的尺寸,牙齿在下唇咬出浅浅凹痕。
“你……你怎么把我带过来的呀?”
约见的纸条只写了时间地点,但没有相会方式,“我屋里两个婢女呢,都没能惊动?啊,轻点儿……怎么这般莽撞?”
裴云苍不能不莽撞。
他太疼了,身躯每根筋脉都快要炸开。
匿身灵净寺带来了更多的不便,他忍耐到了极限,才肯邀请姜晏前来。
所谓国师目睹祥瑞,恰好提供了机会。
但就算没有这机会,裴云苍也会想办法把人带过来。
他不打算找别的女子纾解疼痛。
压着姜晏弄了两回,又把人摁在写满经文的屏风上,狠命捣穴。
姜晏站都站不住,胸乳直往屏风上撞,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就没遭过云苍这样儿的,体力强得要命,半天不完事。
累得头晕嗓子哑,挣扎着要倒下睡觉,还会被捉住脚踝拉回去。
好容易歇下,姜晏感觉骨头都被拆了一遍。
她抱怨:“你就不能找别人么?要不咱俩算了罢。
来回一趟也挺麻烦的。”
裴云苍用粗糙的手指撩开姜晏湿黏的鬓发。
“不找。”
“为什么不找?你非我不可,看上我啦?”
“……”
他停顿片刻,道:“我与你说过,我父亲贪图享乐,身边有很多女人。”
“但他子嗣不丰。”
“他次次责罚用刑,众人皆知我并不受宠。”
“后来,有个婢妾诊出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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