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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晏发出黏糊的呻吟。
沉知婴做得太久了,现在吞吃季桓的这根……实在有些勉强。
她想让他尽快完事,哥哥哥哥叫个不停,含着性器的甬道收缩得特别厉害。
插了没多久就开始哭,说讨厌季桓,比宿成玉还讨厌。
没哪个男人喜欢在床事时听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季桓也是如此。
他撞得凶猛又激烈,直把姜晏的声音全都撞碎了,肏没了,胯骨一次次顶在泛红的臀尖,还要用唇舌堵她的嘴。
“讨厌死了……”
“呜……”
“慢点……哈啊……”
精水灌注内腔,又被性器推挤出穴口。
季桓皱眉,暗道今日快了些,他有意再来一次,但姜晏不肯给了。
“我要赶时间回家呢,约了叁娘对账。
若是去的晚,她该觉着奇怪了。”
对什么帐,姜晏必不可能解释。
反正压根儿没有的事。
她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支使季桓给自己穿好衣裳,又要他抱她出去。
季桓手里拿着湿透的巾帕,笑道:“晏晏吃了我许多精水,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
稳妥起见,姜晏见沉知婴之前,就服用了避子药。
其实她想给沉知婴喂的,但程无荣说自己手头没有男子药物,得花几天做。
现在被季桓这么一问,姜晏对季桓的身体情况疑虑加重。
她不动声色地抽出沾满精液淫水的帕子,报复似的往季桓嘴里塞。
季桓毕竟不是沉知婴,下意识躲避,姜晏突然惊呼一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带着咸味儿的绢帕挤进季桓形状优美的嘴唇。
矜贵青年的表情顿时非常别扭精彩。
姜晏扑哧笑了,盈着水的眼眸好似两汪清泉,其间落着点点星辰。
她用轻软埋怨的嗓音,说出毫无可信度的谎言。
“那我就嫁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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