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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函今儿个讲的是五经之一。
五经比四书的每一册都多了不少内容,并且里面用典的情况会更多一些,余老讲的不快。
何似飞因为穿着单衣,手指冷得发颤,写起字来没有往常那么快,余明函讲一个典故的时候,站在何似飞身边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字依然一如往常的整齐漂亮。
想着这是自己唯一的弟子,余明函心下一软,讲完这个典故后,让小厮送来炭盆。
炭火升起,又点在何似飞前面不远处,他只觉得身前立刻暖和起来,被火烤的暖融融的。
但手下写字就没这么暖了,手指方才冻得发僵,现下又热烘烘的,一股渐进的麻痒之感从手背渐渐蔓延开来。
他写起字来越发力不从心。
半个时辰后,何似飞这边才缓和过来,他感觉自己前半个身子是暖和的,因为有炭盆,后背什么都没有,总感觉冷风顺着领口往脊背钻。
余明函将何似飞崩得太愈发笔直的脊梁骨看在眼里,知道他这个小徒弟冷,却没有给他再加一个炭盆。
等到两个时辰的课业结束,余明函一出去,余枕苗就给何似飞送来一个手炉,里面装了烧热的炭火,外面裹着一层厚密的软布,摸起来有点烫手,但抱在怀里让人一下就暖和到背心。
何似飞鼻尖都是红的,不知道是被那炭盆烧的还是因为冻得。
“少爷,手炉是主人一早吩咐给你准备的。”
余枕苗说。
何似飞颔首,“多谢管家,老师此举,定有深意。”
毕竟余老不是一个喜欢折磨人为乐的性子,从何似飞拜师到如今接近四个月,除了上回自己改写馆阁体被打手板子外,老师不曾再罚他任何。
再说,何似飞对老师此举也隐隐有些猜测,估计过一会儿老师就会跟他讲明情况了。
“少爷明理,您快去吃饭吧,今日吃饭的偏厅里也烧了炭盆——”
顿了顿,余枕苗又说,“这才十月中旬,主人前些年就算是在京城,在这个时节都不会点炭盆的。”
言外之意,这些都是为了照顾何似飞才烧的。
何似飞莞尔,知晓这是余枕苗在维护他和余老的关系,点头过后去往吃饭的偏厅。
余府三进三出,比他和陈竹的小院要大了三倍不止,这大冷天的,何似飞还不能用跑的——因为他得维护读书人儒雅的风度,扳直了腰杆儿,一步一步踏实了走。
他要是在院子里像个幼童一样撒腿跑,那就算他老师不喜欢责罚学生,肯定还是会小揍他一顿的。
这读书人……可真不容易当。
何似飞吸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偏厅里,今儿个桌上放着一小盆炖羊肉,何似飞见老师动筷后,自己开始吃饭。
这羊肉应该是焯过几遍水,炖的时候虽不像后世一样放那么多香料佐味,但火候十分到位,吃起来没什么膻味,肉质鲜嫩,算是何似飞到县城来后吃得最好的炖羊肉。
不过,这也是因为木沧县地处南方,百姓们没有吃炖羊肉的习惯,饭馆里就算偶尔做羊肉,也没有余府这从京城回来的厨子做得好。
饭饱后,余明函没急着让何似飞回去,而是把他叫到了书房。
书房里没点炭盆,又开着窗,与外面阴冷的气候别无二致。
何似飞捏着手炉,努力汲取着暖意,以防自己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发颤。
余明函将他的表现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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