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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浮满了凌乱的散碎花瓣,那两只之前惊走的白鹤,从天空盘旋几圈,徐徐落回到湖面,宛若执幡的祭童。
一代盐商,就这么死在了自家的寄命里。
纵然这些人与汪极有着深仇大恨,一想到水底竹轩如今的惨状,不免都有些唏嘘。
江水灌满了藏池之后,仍不罢休,继续蔓延扩散。
汪家别业转瞬间便成了一片泽国。
吴定缘他们站立的这一片土坡,也只剩坡顶一片旱土,眼看也要没顶。
远处一条舢板飞速而至,谢三发与郑氏兄弟在船里卖力地撑着篙。
他们虽然体力衰微,到底是经验老到的船户,把舢板使弄得像一只水跳蚤,很快划到坡顶附近。
“怎么来得这么晚?就是王八也该爬来了。”
吴定缘不满地说。
三个船户连连作揖告罪,脸上的兴奋却遮掩不住。
大敌一去,他们不必去做逃户了,挨几句骂不算什么。
谢三发赶紧招呼众人上船。
朱瞻基一撩袍子先踏上去,回首对吴定缘高声笑道:“好你个吴定缘,简直成了水淹七军的关云长啦!”
吴定缘戏文听得不多,不知太子这一句是夸赞还是嘲弄,索性转过脸去,装作去观察水流去向。
这一场离奇的洪水,确实要归功于吴定缘。
他被朱瞻基救出水牢之后,注意到一件怪事:那个被踹翻的酒坛子,酒溢出来,却朝着别业方向流去。
这太奇怪,按说水牢多是修在宅邸里的低洼处,酒水应该朝那边流,这个流向却是相反。
吴定缘又问过于谦,发现他从别业跑到水牢,要上几段台阶。
换句话说,别业的地势居然比水牢要低,而水牢与邗江水位平齐,那么别业也必然比邗江水面要低。
于谦记性好,他把汪管家对“临花藏池”
的介绍,一字不漏地复述给吴定缘。
吴定缘这才明白,别业这个奇怪的格局,是为了照顾“临花藏池”
的盆地格局。
别业位置低,就可以直接从邗江引水,顺渠浇灌“花藏池”
内的奇花异草。
当然,为了防止江水漫溢,别业沿江边修了一道堤坝。
但对要成心搞破坏的人来说,这不是什么为难的阻碍。
吴定缘带着朱瞻基、于谦赶往竹轩的同时,那三个船户把那堵双层砖石墙彻底扒掉。
这样一来,被堤坝挡住的邗江水,便气势汹汹地闯入整座别业。
船户们又跑到码头上,把那条小舢板解开,划过去接他们。
众人一一上了船,舢板朝着高处尽力划去。
沿途可见,别业大部分都被邗江水吞没,只有几栋高大堂宇,还露出半截屋脊,远远望去犹如孤岛一般。
水中不时还有人影沉浮,看服色应该是那些护院。
可怜汪家那十几个精锐护院,他们听到铜铃响动之后,急忙赶去竹轩救主,可走到中途正撞上第一波浪头,直接被冲了个七零八落。
浮上来的还算好,有几个倒霉鬼被直接卷入临花藏池的底部,给他们的主人一并殉葬。
“看那边!”
于谦突然喊道。
船头数丈开外,一个人抱着半截廊柱,正在水里挣扎。
朱瞻基一看,冤家路窄,正是汪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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