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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什么特殊的突变基因吧,毕竟他也不是医学或生物方面的专家,对这部分领域的知识一窍不通。
大概搞清楚了自身的情况,叶伊赫打算趁警卫醒来前离开这里。
像这类押运罪犯的车都会定时通过车上对讲机与目标点的人员进行联络,他完全不担心会没人发现这场意外事故,然后连罪犯带警卫的救下他们。
至于他,可能要走上很久才能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但那也比被关进监狱里琢磨着上演肖申克的救赎强——系统是根本指望不上的,他又不能靠挖耳勺去掏条地道出来。
何况,万一他在监狱里没找到做好事的途径导致身体一直还不回去,岂不是变相成了他在替对方坐牢……那才是真的冤枉。
说起来,那个警卫之前明明说的是“坐着轻罪犯的囚车”
,为什么身为未成年的原主也会坐在其中?俄国的法律在针对未成年人的刑事处罚上没有减轻的规定吗,例如轻罪免于刑事处罚之类……
叶伊赫对他国的法律同样完全不了解,也没办法开口问人,索性先忽略掉这点异常。
既然脚下是夯实的道路,意味着沿途总会有人类居住点的——好比补给站就会很喜欢卖东西给那些正长途跋涉的顾客。
只不过,裹着防寒大衣的叶伊赫还没走几步路,就明白了为什么会在这种大道上突然发生车祸。
那辆黑色的面包车斜倒在那段必经之路上,正好是车门被甩飞出去的一侧对着他。
车内也是有三个人不省人事,坐前排驾驶位置的有安全气囊帮忙减缓了一下冲击,但腿是被卡在座椅与瘪下去的车头之间,很明显扭曲变形了,大量的血浸透布料。
叶伊赫能闻到浓重的铁锈味,副驾驶那位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
坐后排的那位就更倒霉了,他半截身体已经探出了车门位置,又被碎玻璃刮得满脸是血,看起来格外凄惨。
但重点是那位身体卡在前后排之间的女性。
她也同样昏迷着,但双手被极粗的麻绳捆在身后,表情却依旧定格在极度不甘心与愤怒之中。
这情况很明显与绑架相关,车上坐着的是绑匪或人贩子,因为人质的剧烈反抗而导致面包车的行驶方向偏移,直接与囚犯押运车撞了上去。
……照目前情况来看,他在这么短时间内所见到的俄国罪犯真是压倒性的多,看上去唯一需要真正帮助的是眼前这位被绑架的女性。
幸好她看上去伤势不重,这辆车中间的框架结构也还算是完整,叶伊赫费了点力气,将她从两个座椅之间解救出来,又用随手捡起的碎玻璃片割开紧缚住她的麻绳。
这是位大约二十岁上下的漂亮女性,身材很好,外套的用料相当高级,看来这场绑架是绑匪想通过索取大量的赎金来脱贫致富了。
大致确认过她没有骨折之类的严重伤势——擦伤在这种车祸中已经算是极其幸运了,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叶伊赫尝试了下公主抱这位目测并没有很重的女性,不出意外的失败了。
叶伊赫:………拜托,这具身体的体力真的很差。
如果是自己以前的身体,至少抱着她走半个小时轻轻松松。
他只能转为背着人继续前进,至少先离开那处充满法外之徒的地方,免得他们醒过来后又找自己麻烦。
他来里这是做好事的,又不是来玩真人快打。
……但叶伊赫还是高估了这具身体的体力上限。
朝着偏离道路的方向走了一段路的他累得不行,心脏跳得比曾经做无氧运动锻炼时还快,感觉随时都要嗝屁罢工——唯一的好处是现在他一点也不感觉冷了,鬓角甚至出了层薄汗,被风一刮凉飕飕的。
没过多久,鼻尖甚至开始感觉到零星的冷意。
叶伊赫抬眼望去,发现天空慢悠悠飘起了雪花。
在这片连光也极难穿透的密云之下,落下的雪都显得湿漉漉的,混杂着难以形容的阴郁与厚重,随风笔直而坠,以极快的速度沉沉地铺在这片孤独的旷野之上。
比起他曾在祖国见过的轻盈飘雪,这里连雪花坠落都感觉各个力大砖飞,充满一拳一个坑的乌拉感,就好像有人在喊着口号带头冲锋。
………叶伊赫眼睁睁看着这雪以极快的速度越下越大,转眼间变成呼啸而至的暴风雪。
真刺激,突然从今日说法跳频到了荒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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