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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们天天这样玩好不好?”
“好。”
他?捧住莫绾的脸,温湿的吻密密麻麻压在她的额间、脸颊、嘴唇,“莫小年,我爱你,你是最好的莫小年。”
谢峤在这里的工作远比国内轻松得太多,这里有经理、有高管。
只要不出大事,他?几乎是个甩手掌柜。
莫绾先前在国内连个周末都没有,天天在工地干活。
两人暂时把这几天的闲暇,当?成来之不易的度假。
九月份的天气,拉斯维加斯的气温依旧在三?十度左右。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莫绾穿着凉鞋和碎花裙,格外俏丽。
谢峤的头不疼了,穿着花衬衫带莫绾到处闲逛。
两人去了私人医院,谢峤再次做了头部?检查,医生说血块散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但破裂的蛛网膜尚未恢复,需要静养。
在石子路散步,莫绾停在一棵巨大的榉树下,看向不远处占地面积极大的月牙型娱乐区,“强子,那边是什么?”
“赌场,我们酒店的客人大部?分都在那个赌场玩。”
他?从后头抱住莫绾,下流地咬她的耳垂,“赌场老?板是个美籍华裔,我和他?很熟,你想?不想?那里玩?”
“赌博犯法的。”
莫绾严厉拒绝,“不能干犯法的事。”
“我们只是玩一玩牌,不赌钱,不以此盈利就不算犯法。”
“那我也不玩,我不喜欢玩那个。”
“不喜欢玩那个,就喜欢玩我是不是,我比较好玩,嗯?”
谢峤好像开启了某种开关,没有哪一刻不在讨欢。
莫绾转过来,两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你的头不疼了?”
“疼得要炸,你亲亲我就好了。”
他?流里流气,抱得她很紧,“止痛药在你这里,给我吃两口就好了。”
“那你跪下呗。”
莫绾俏皮和他?逗笑。
谢峤还真的跪下了,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硌得生疼他?也浑然?不觉,“反正我不要脸,你想?要我就给你弄。”
莫绾提起裙摆往下坡跑,骂了句:“死舔狗。”
谢峤身高腿长,三?两步抓住她,箍在怀里,“你刚说什么?”
“没说什么。”
“骂我舔狗是吧?”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看我今晚不舔死你。”
年轻气盛,两人除了闲逛就是在屋里纠缠。
莫绾觉得自己尝到不一样的东西,比和谢云缙在一起时更加强烈,更加不可控。
即便身处花锦城市,当?和谢峤亲热时,却有一种原始的野性,似乎回到了田野里,山林间,无拘无束放纵最原始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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