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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明是真的困了,为了腾出两天时间陪陶泺,他这几天都没睡够,见陶泺还不上来,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沉声说道:“上来,睡觉。”
当他说话简洁有力的时候,总有种上位者的命令语气,陶泺咬咬牙,挪着步子往床边走去。
一米五的床,即使他再怎么往床边挪,还是能感觉到不属于他的热度,陶泺绷着一颗根弦不敢动弹,时时做好下床的准备。
傅博明在陶泺躺下后关了床头灯,身子下滑也躺了下来,只是他的长腿一伸双脚却露出了床尾,他轻嘶一声抱怨道:“你就不能买个大点的床?”
陶泺想到了什么,他唇角憋住了笑意无辜道:“我就这么高,我买那么大的床不是浪费吗?”
傅博明想想也是,他暗叹一口气只好侧身蜷起了身子,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膝盖就碰到了陶泺的腿,陶泺一惊往床边撤去,却被傅博明一把拉住手腕,“小心掉下去,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要躲到哪里去?”
手腕上的触感太过灼热,陶泺有被吓到,他语速加快道:“傅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好不碰我的!”
“不碰你,我就拉着你睡,踏实。”
傅博明手上用了点力气,把陶泺半边虚空的身子往这边拉了拉,当真就没再做其他的。
陶泺心里坠坠,手腕上的温度太过灼热,他本来穿得就热,这样一来很块就出了一身汗。
身边睡了个人,他极为不习惯,于是一直睁着眼睛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傅博明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很困,没多久就传来了清浅的呼吸声。
他提起的心落下来了一点,想就这么熬一晚,但是耐不住熟悉的床铺,在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
鼻尖似有若无的烟味将他又拉回了那个噩梦里,陶泺紧闭着双眼不安地动了动,傅博明第一时间惊醒过来,他撑起身子探到陶泺眼前,借着窗外投来的微弱亮光看到陶泺紧咬着唇脸色发白,口中呢喃着什么。
“别,别打我···”
“你们别吵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不要,不要打架,我听话···”
···
陶泺语无伦次的梦呓从齿间溢出,傅博明心里传来一股从没有过的心疼,密密麻麻占满了他的心脏,他下意识轻拍着陶泺,声音柔的不像他,“陶泺,泺泺,没人打你,我在,我会保护你,你没有错,别怕。”
傅博明不断重复轻哄着做噩梦的人,陶泺淹没在他的往事里好像听到了一道温柔至极的声音,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了一些,只是牙齿咬得太紧,嘴唇仍然没有被解救出来。
傅博明看不下去,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把那两颗作恶的皓齿抵了出去。
陶泺在梦境里陷得很深,直到感觉缺氧的时候才挣扎嘤咛了一下,傅博明如梦初醒,赶紧撤开了身子。
他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小心翼翼往陶泺脸上看了看,见他并没有醒来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睡了一觉的他也没了睡意,傅博明索性靠坐在床头看着陶泺,小孩睡着后很乖,他不由看得入了迷。
夜色寂静,红杉别墅里也有人没有睡着,温临在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着。
耳边是一道性感的喘息声,温临清醒过来,他抬手将手背覆到额头上,哑着声音控诉道:“郁神,你饶了我吧,天都快亮了,我明天还有通告呢。”
郁霭轻笑一声,他动作不停,俯身在温临的唇上重重捻磨了一番才说:“快了,宝贝忍忍,我保证这次过了让你好好睡。”
温临既舒服又痛苦的嘤咛了一声,认命地伸手攀上郁霭的身子,在情至最深处时手上用力,将承受不住的力道返还到了郁霭的后背上。
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两道高低不同的叹息声,温临推了推身上的人,带着哭腔控诉道:“郁霭,你不爱我了。”
郁霭一下下啄着温临汗湿的鬓角,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碰上温临的一点点肌肤,他就心猿意马情难自已,情事这东西没品尝过之前他可有可无,可当他感受过和心爱之人合二为一的美妙后,他才知食髓知味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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