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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为数不多珍藏着的记忆。
耶尔的视线漫无目的地从粉色围裙移向雌虫,和记忆中的昏黄不同,眼前的景象更加清晰而明亮,却是如出一辙的温暖。
好像一大团棉花糖塞进胸腔,在他心口蓬松着发甜。
那条深深的鸿沟似乎消失不见,好像这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清晨,晨起,吃早饭,然后和亲近的朋友随意闲聊几句。
这感觉太好,如在梦中。
还是个舍不得醒来的美梦。
西泽眼看着雄虫的神色一点点软化,最终抿唇笑起来,“我很期待。”
但等他将第二盘早餐煎出来后,凝视他许久的耶尔突然起身,柔和的眼角微微眯起,染上了些许侵略性。
“但是你的围裙太紧了,会不会勒得不舒服?”
“也……还好?”
西泽对上雄虫的眼神,抿了抿唇,掩饰般伸手扯了扯锁骨上的系带,却因为那带子太过紧绷,扯动时饱满的地方也跟着颤了颤。
蝴蝶结,歪了。
耶尔看着被扯到侧腰的粉色蝴蝶结,眸光微沉,喉结滚了滚。
他本想出声提醒,但不知怎么的已经逼至雌虫身前,向着那条围裙伸出手。
“……雄主?”
西泽声音微哑,神色有些不自然,却没有推开摸上腰侧的手。
在雌虫无声的纵容下,那根手指勾着纤细的绳带,慢慢将蝴蝶结拉回腰后,尾指擦过敏感的腰窝,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蝴蝶结已经弄正,那只手却又倏地往上,扯开了围裙侧边的小活结,像是掀开了压着很多棉花的盒子,里面的内容物蓬松又软乎乎地满溢出来,惹得眼热。
耶尔的呼吸很轻,声音更轻,“太紧了,是吧?”
“……”
西泽看着雄虫漂亮的眼,蓦地感到口干舌燥,胸前那一片浸染了细汗的布料变得更加潮湿。
他没有答话,只是胸口起伏的弧度更明显了些。
耶尔突然低下头,凑近嗅了嗅雌虫的气息,“你好香。”
他又闻到那股独特的苦涩气息了。
从雌虫身上散发而出,像是从海面蒸腾而起的绵密水汽,丝丝缕缕地汇聚成积雨云,等待着湿透后满溢的沉坠时刻。
按照常理来说,在雄虫面前主动释放信息素是在求偶,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无声引诱。
但信息素是不受控制自己跑出来的,眼前的雄虫也只是轻轻嗅闻,除了解开绳结外什么都没做,十分有礼貌且克制。
西泽被他逼得后退,后腰抵住坚硬冰凉的台面,喉结滚动半晌,哑声道,“雄主,早餐要凉了……”
耶尔的手指还扯着那条系带,眼前饱满的胸肌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但这边收紧了另一边会更不够,那细绳将雌虫的锁骨勒出了一条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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