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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了一段,先看到山东布政使司、督粮道、盐运司、济南府衙等一连串官署。
到了府衙隔壁,前面可以看见一处八字开的辕门,门前竖着五方大红门旗,想找错地方都难。
苏荆溪忽然放缓了脚步,冲路旁的一个茶水棚一指。
朱瞻基一点头:“半个时辰之内,我来这铺子里找你。
若是半个时辰还没动静……”
他停顿了一下,掏出那枚铜莲花来,递给苏荆溪:“你知道该怎么做。”
交代完这些,朱瞻基径直走到辕门口,门兵见这人一身粗布衣衫,连声呵斥要赶他走。
朱瞻基把手一背:“去跟你们指挥使说一声,就说太子在这里等他。”
门兵吓了一跳,他做了这么久守卫,还从来没见过如此霸气的访客。
太子?他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人八成是脑子有病了,连忙从旁边架子上摘下佩刀,满是警惕。
朱瞻基见他蠢呆呆的,不耐烦与他多啰唆,索性大声喊道:“靳四!
快出来!”
这一声喊出来,门兵吓得差点没拿住佩刀。
靳荣在家里排行第四,只有亲近的长辈才会喊他一声靳四,外头几乎没人知道。
这个穿着破烂的黑脸小厮,从哪里知道的自家大帅的小名?
“跟你说了,我是太子,快让靳四来接驾。”
朱瞻基又重复了一遍。
门兵再蠢,也看出来了这人来头不凡。
至于是不是吹牛,那不是他这种小卒子能定夺的。
于是他赶紧把朱瞻基带进辕门。
辕门里头是一个极大的旗台,上竖一幅杀气腾腾的阔绢坐纛,上书“王命山东都指挥使靳”
字样。
门兵跑进后头衙署去通报,让朱瞻基一人站在大纛下方等候。
此时已近午时,阳光辣人。
朱瞻基却不闪不避,身子挺得笔直,下巴高抬。
自从流亡以来,他一路隐姓埋名,变换身份,委实憋坏了。
他决定这次与靳荣相见,要明明白白地以太子之尊站立于此。
老子有云:“将欲废之,必固举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
原来东宫师傅们讲解这句时,朱瞻基还似懂非懂。
现在他总算能明白了,太子这身份若不是曾失去过,他还真体会不到其贵重。
没过多久,只听辕门内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先是十几名手执直刀的甲兵,然后是同等数量的矛手,他们冲到辕门之后,先散开一个大圈子,把周围隔绝开来。
随即亲军们簇拥着一个长脸汉子,如众星捧月一般走出来。
他下颌一部长髯,鼻梁高挺,如果不是右眼只剩下一个浅窝的话,可称得上是仪表堂堂。
“靳四!”
朱瞻基喊道,忍不住上前迎了一步。
谁知靳荣脸色严峻,根本不去看太子,左臂一抬,沉声喝道:“左右,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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