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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之前跟我说一声,还约在咖啡厅。”
既然她这么说,周重宴起身,“你好好休息。”
房门被关上,房间里的竺萱试探性地挪了挪脚,结果疼得直抽气,伸手脱掉高跟鞋,果不其然,她的右脚踝肿得像馒头,红得不像话,活脱脱一个寿桃。
装着活络油的药箱好像放在衣柜上面,竺萱抬着一只脚,一蹦一跳地去拿,她还没碰到,房门这时突然被敲了几声,周重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竺萱,你疼不疼?我不放心,我要带你去看医生。”
竺萱愣神的功夫,右脚落在地上,她疼得哎哟一声,周重宴听到径直推门进来。
在竺萱死活不愿意去看医生,并且再三保证下,周重宴给她擦药油,他的语气很不好,“明天晚上还这样,绑也绑你去看医生。”
卧室里没有小凳子,周重宴索性坐在地上,拧开药油的瓶盖,边揉边说她,“受了伤直接和我说会掉块肉吗?忍着显得你牛逼是不是?我他妈跟个年轻的抢你就算了,现在又加上个老的,你就没老实过。”
他老大不爽的口气听得竺萱憋笑,脚上又被他故意捏了一下,疼得哎哟一声,竺萱疼得眼角含泪,“你捏我干嘛呀!”
周重宴想起她冷硬地和他划清界限,又想到她身边还有个束南,还在那个色狼的公司上班,他面不改色地揉她的脚揉得更用力,“我气头上,你别惹我。”
揉完药油,周重宴对她的伤脚端详许久,“不行,你明早请个假,我带你去医院。”
竺萱拒绝,“我刚入职,怎么好在这时候请假?”
“工作重要还是你的脚重要?”
周重宴不和这个倔强的女人掰扯,“我跟姓林的说一声。”
“你敢!”
竺萱生气了,“凭什么你去给我请假?”
两人又吵了一会儿,直到她的宿友小许来敲房门,隔着门板,“竺萱,我要休息了。”
房间的气氛这才缓和,竺萱答应周重宴明天下班一定去医院,他不好多留,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竺萱脱裙子换衣服准备睡觉,洗澡时不由自主地弯腰摸了摸自己抹过药油的脚踝,她的内心悸动,分不出是被他触碰过的脚踝烫还是心口烫。
……
周重宴开车回家,还想着竺萱,刚才关上她房门的一刻,她以为他关门了,开始脱衣服,背对着他,她的长发蓬松曼丽,衣摆上提,后背肩胛骨上两条细细的文胸肩带,往下不盈一握的腰肢收紧在裙子里,她的窄裙侧边裂开,松散地卡在腰间,一条腿露在外面,黑色的小内裤裹着白翘的屁股。
车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滑过,握着方向盘的周重宴,想要忽略那一幕拉回注意力开车,还是难免想起来,她的右手臂上有个细小的痣,不知道还在不在。
到家洗完澡,周重宴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床上,对刚才那一幕念念不忘,解开睡裤的系带,脑海里放飞的都是竺萱。
黑漆漆的房间里有着男人性感浓重的喘息声,周重宴半闭着眼睛,怀念着竺萱的种种媚样,精瘦的小臂一上一下地动作,直到低吼着纾解出来,他在这样的夜里莫名有点感伤,他摸不清她的想法。
她爱不爱他?事到如今,他依旧爱着竺萱,依旧为她蠢动,依旧为她意乱情迷不减当时。
我宁愿这样
……
竺萱伤了脚上班一瘸一拐的,走一会儿就得停一会儿,平常走到公司十分钟的路程,她预计今天自己得提前半小时出门。
她才出楼道口,周重宴已经在那等着了,说车停在小区门口,他先把搀她出小区,送她到公司楼下,把她扶上电梯,直到把她送到工位上。
他很无奈,“你非说刚入职不能请假,我只能来送你上班。
今晚我带你去看医生,你要记得。”
说着,他蹲下去要背她。
竺萱不肯,周重宴用起老一套,“上来,不然就在这里亲你,很疯狂那种。”
竺萱怼他,“你就会这个!”
这是以前两人的惯用对话,好多次他威胁她都这样。
不过,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竺萱只能趴在周重宴的背上,他背她的时候,恍惚间她想起以前的事来,刚刚他又叫她小马儿了。
真讨厌,竺萱暗想,下次他要再叫,她一定不许,不许他这样叫,没关没系,叫什么叫。
车停在公司楼下,周重宴要和竺萱一起坐电梯,把她送到十二楼的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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