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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做的是对的。”
乔时为牵起兄长的手,领他往斋舍的方向走,边言道,“千里马就需有千里马的脾性,真正的千里马断不会安逸让人当驴拉磨。”
回到斋舍,兄长仍处于一种愤怒却无计可施的情绪中。
正如郭富三嚣张的那般,他无法证实文章是他的,也无法证实同门贪天之功。
乔时为如小大人般,先给兄长倒了盏温水,又拿书案上的砚台、毛笔打比方,劝说道:“三哥既已见识到郭富三的无耻,知晓师门‘推举’人才的野路子,眼下只需清醒执好手中的笔,莫给他人当砚台就是。”
“可那是我辛苦写出来的文章。”
乔见山忿然道。
“你我刚入国子监数月,正当无权无势之时,即便想要反击,也只能借力打力,而非贸然行事。”
乔时为轻拍兄长的后背,道,“而时机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等来的。”
莫不然,单凭他们两个半大小子,哪里敌得过根深叶茂的学阀。
“三哥先平和平和心绪罢,明后日该休沐归家了……娘亲盼了你半个月,在家里备了许多好吃的,莫叫她察觉了,免得娘亲在家里日日替我们担忧。”
三哥听进去了,起身开始收拾屋子,忙出了一身汗。
愁绪也排解了许多。
乔见山坐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道:“小安你说得对,理该等待时机……我就不信,他能掩住我眼前的光,还能一样掩住上舍试考官的眼睛不成?”
兹事体大,上舍试考官是官家钦点的。
……
天赐其便,兄弟俩没有等太久。
休沐归来没几日,掌管国子监一应事务的祭酒大人,主动找了乔时为。
那日,乔时为从崇文院藏书阁出来,仍沉浸在方才读的几篇古文中,拐个弯便到斋舍了,不巧却撞了个人。
一抬首,吓了一跳,不自禁低声喃喃:“黑脸老儿?”
那赵祭酒是个耳尖的,凑到乔时为跟前,挑了挑眉问:“小子,你方才喊我什么?”
乔时为赶紧作揖行礼,规矩道:“学生方才喊您祭酒大人……自然只能是喊祭酒大人。”
两人明明是第二回见面、第一回说话,却因为一份卷子的问与答,彼此印象深刻,初逢如旧识。
按照祖父的推测,这是一个心思不坏的老狐狸。
赵祭酒围着乔时为转了一圈,上下打量,频频点头,满意道:“不错不错,很是不错,单看气度就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与其说是对乔时为满意,倒不如说,赵祭酒对自己当初的判断很满意。
他又问:“在天字班读书可还习惯?我听小举说,夫子讲的文章,你两遍就背下来了?”
“难不成天字班有人需要背三遍?”
乔时为一晃神,意识到赵祭酒话中带了个‘小举’,瞬时有了猜想。
看到乔时为若有所思,赵祭酒连忙主动说道:“赵宕举是我的幺儿。”
以免被问出“您是赵宕举的祖父?”
这样尴尬的问题……
黑脸之下,微微发烫发红。
乔时为识趣,纵使猜到祭酒大人是个不拘小节的性情,他还是把那句“赵师兄长得一定随娘亲”
的话咽了回去。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乔时为道:“学生一切都好,谢祭酒大人关照。”
赵子泽想起自己专程出题“算计”
人家,略有些挂不住,解释道:“童子举覆试之举,本官仅是想探探你学问深浅,你莫要担心。”
乔时为忽想到一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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