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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靠这一个举动不能完全扳倒大昭,他这么做确实能让二人两败俱伤,但反叛军需要的是确保再无阻碍。
倘若是纪文翊活下来还好,对付一个没脑子的皇帝不需要太费力气,但倘若最终活下的是那个老妖怪......他定然会看清事情的真相,转而对付反叛军。
只靠反叛军的手段是无法轻易撼动裴霁明的,他们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助力。
裴霁明名声受到了损毁是机会,而能力不明的沈惊春则是助力。
他要做的就是完成萧云之下达的任务,俘获沈惊春的心。
想到此处,他磨蹭杯沿的手不由自主用力了些。
“嘶。”
指尖忽地传来刺痛感,萧淮之收回了手,皱眉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
“呀,萧兄你怎地流血了?”
同席的是寒门出身的刘探花,他已是喝得有些酡醉了,看到血又清醒了些,他拿起杯盏仔细端详,发现杯口咒骂道,“这群狗奴才怎么做事的?竟然给你准备瑕疵的杯盏?”
刘探花被酒冲昏头脑,嘴里骂着就要找奴才,萧淮之愈加不耐,余光不经意瞥到沈惊春离了席。
萧淮之目光闪了闪,伸手拦下了刘探花:“不必劳烦刘兄,我自己去便是。”
“既,既然如此,我就不去了。”
刘探花打了个酒嗝,又摇摇晃晃坐下了,他摆了摆手,眨了眨眼试图看清萧淮之,却之看见一团空气,萧淮之早已在说完后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因着宴席中人影交错,萧淮之那一瞥只看清了沈惊春离席,并未看清去了哪里,只靠着猜测去了竹林寻她。
萧淮之拨开密叶,看见沈惊春在夜色下模糊的背影,在她的对面似乎还有什么人。
他看着沈惊春将一甸钱币递给了那人,又交代了几句,那人便离开了。
萧淮之原以为这便结束了,抬腿正欲去跟踪那人时,却听见细细的哭泣声。
萧淮之一怔,紧接着不敢置信地看向沈惊春。
哭了?沈惊春哭了?为什么哭?
萧淮之没有鲁莽行动,他蹙着眉在原地看沈惊春哭,沈惊春哭了半个时辰,他就看了半个时辰。
他不明白沈惊春到底在做什么?在他看来她的哭很突然,前后甚至没有酝酿的时间。
装的?可谁装能哭半个时辰?不是装的?回想起厮杀时她兴奋到战栗的样子,萧淮之不觉得她是个会轻易哭泣的人。
是想靠哭泣钓谁上钩吗?纪文翊?还是裴霁明
这是萧淮之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可他又看沈惊春哭了一刻,也没见到纪文翊和裴霁明中的一人被钓来。
算了,想不想得通有什么关系?
萧淮之漠然地想,她做不做戏不重要,重要的是机会。
在沈惊春的视角,“萧淮之”
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被她吸引来是意外之举,或许他的安慰能成为钓她的鱼饵。
搞什么?沈惊春背对着萧淮之,对着幽暗的密林翻了个白眼,她都快哭得没眼泪了,这家伙怎么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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