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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裴霁明握住她的手腕,嘴唇吻着她的手心,他自下而上地看她,低哑的嗓音无比涩情,“我会亲身教你。”
“哈,你说的亲身是指这样?”
沈惊春看着眼前的景象不自觉笑出声,裴霁明衣衫颓尽,匍匐在书案之上,胸口紧贴着冰凉坚硬的书案。
“宣纸用完了。”
裴霁明仍旧是那副正经端庄的神情,姿势却露骨勾人,用虚假的言语掩盖自己真实的想法,蛊惑她按照自己所想去做,“只能用我的身体当做画布。”
沈惊春提起毛笔微微一笑,冰凉的墨汁滴在他的后背:“既然先生盛情邀请,学生岂有不从的道理?”
真真是验证了那句话,表面上最正经的人,私底下往往是玩得最花的。
在裴霁明的后背画了一幅莲花图后,裴霁明又以考验她的画技为由,让沈惊春给他刺青。
沈惊春选了他的舌根。
裴霁明伸着粉嫩的舌头,舌尖被冰凉的铁夹夹起,疼痛刺激得他眼角溢出泪,兴奋却是比痛楚更多。
在大昭,每个奴隶都会有一个刺青,代表着他们是有主人的。
而现在,裴霁明也有了刺青,沈惊春亲手刺的刺青。
啊,他太幸福了。
裴霁明陶醉在痛楚中,他梗着脖子,拼命抑制自己才堪堪忍住兴奋到颤抖的本能,脖颈青筋凸起,眼前白蒙蒙一片。
他的脸上全是欢愉,有了刺青,沈惊春就是他的主人了。
“好了。”
在沈惊春声音落下的那瞬,裴霁明终于不用再忍耐,他哆嗦地蜷缩身体,口中泄出一声长吟,腹部强烈地收缩。
在裴霁明平息的间隙,沈惊春戏弄的言语在头顶响起,一双清透的眼睛恶劣地看着他,一如每一夜噩梦中玩弄自己的她:“哎呀,先生我们还未开始呢,你怎么就擅自结束了?”
“这可不行。”
沈惊春摇着头,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金簪,金簪长而细,尺度刚好,她笑盈盈地靠近裴霁明,“没有我的允许,先生不能擅自结束哦。”
裴霁明像当初被沈惊春逼迫的那个夜晚,脸色猛地僵硬了,他甚至瑟缩地开始后退。
“不疼的。”
沈惊春按住了他的手,柔声安抚他,“很快就好。”
“唔嗯......”
裴霁明咬着自己的手背,清亮的泪水自眼角淌出,他的脚趾痉挛地抽动,每一次深呼吸就更痛一分,只是在痛苦的同时又有隐秘的兴奋。
在恍惚的瞬间,裴霁明在沈惊春的脸上看见了熟悉的表情——冰冷和恶劣。
是错觉吧,裴霁明自我安慰地想。
沈惊春和当初不同了,现在的她是爱他的,她不会再像当初那样对待自己。
啊,终于解气了。
沈惊春面无表情地想,她可没有忘记昨天被裴霁明迷了心智的事。
她是个格外记仇的人,被算计一次,她就必定要赢回来。
“以后要听话,好吗?”
裴霁明忍耐到极致,身体不停地颤抖,沈惊春却露出笑容,她像对待一只不听话的狗,轻轻摸着他的头,“不许再蛊惑我。”
“再有下次,可不仅仅像现在这么简单了。”
“......好。”
裴霁明张开嘴,哪怕说一个字也十分吃力。
听到满意的回答,沈惊春才拔出了金簪。
没了阻碍,脑中白光乍现,裴霁明像溺水的人大口喘气,张开的五指刮划书案,竟然硬生生刮出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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