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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瓢?这个理由实在敷衍。
春桃和沈惊春毫无相似之处,怎么可能嘴瓢呢?
“夜深了。”
顾颜鄞仓促地将桃子塞在了沈惊春的怀里,他笑容生硬,“我该走了,明天见。”
明明是平地,顾颜鄞却一路跌跌撞撞,背影狼狈。
沈惊春站在门口怔愣地看着顾颜鄞远去,肩上突然多了件衣服,是闻息迟帮她披上的。
“回去吧,天冷。”
他对顾颜鄞的狼狈视而不见,眼中只有沈惊春一人。
单看行为,他似乎对沈惊春关心至极,但他的语气却又是冷淡的,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沈惊春心知他是自己的丈夫,但不知为何自己总对他怀有警惕。
沈惊春表面温顺地点了点头,她落在闻息迟身后,狐疑地在打量着他。
毫无征兆地,闻息迟回了头,一双墨黑色的瞳仁盯住了她,犹如毒蛇盯上猎物。
沈惊春心脏猛地狂跳,却自然地露出疑惑的表情:“怎么了?”
“没什么。”
闻息迟幽幽注视着她,片刻才收回了目光。
沈惊春松了口气,真是奇怪,闻息迟的行为总给她一种蛇的错觉。
虽是夫妻,两人间却并无太过亲密的行为,即便是同床而眠,两人的身子也没有紧贴着。
然而到了翌日清晨,沈惊春却错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着闻息迟的身子,闻息迟的里衣也被自己弄乱了,露出了大片胸膛,而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胸上。
沈惊春还没睡醒,手下意识地揉捏了下,还挺弹。
下一秒,沈惊春的手僵住了,因为她感受到头顶有一道阴暗的目光。
沈惊春缓缓地抬起头,对上闻息迟的双眼,他沉默地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但沈惊春感受到了他愠怒的情绪。
场面尴尬,沈惊春咽了咽口水,快速地从闻息迟身上爬下去,这事是她理亏,但她的嘴就是不愿意安静:“我们不是夫妻吗?摸摸胸而已,别小气。”
“哈。”
闻息迟被她无耻的话气笑了,他拢了拢里衣,遮去泛红的胸。
闻息迟白日要去打猎,村里的每个人都有事可做,但沈惊春不像旁人,没有人告诉她要做什么。
因为无事可做,她便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看着村子。
村子人不多,男人们白日都在田里劳作,女人在家中纺织。
明明是寻常的场景,沈惊春却感到了毛骨悚然。
因为她发现一切都像是被设定好的,像是一个循环往复的圆,周而复始,从未有任何变化。
沈惊春唰地站了起来,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
“别紧张,也许是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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