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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惊春最后一个字落下,燕越的吻急不可耐地落下了,他托着沈惊春的后脑,手背青筋突起,他的唇张开又闭合,吻势急促,像一个干渴许久的人终于等到了甘霖,不愿错过一滴雨水。
他的唇瓣恶狠狠地碾磨着她,不像是亲吻,倒像是在威吓。
沈惊春的唇被他磨得生疼,她皱眉咬了下燕越的舌,手也向后抓扯着燕越的头发,唇齿间漫开血腥味,疼痛和鲜血向来是使人退缩的,可换到燕越身上却不成立了。
他们都是睁着眼睛亲吻的,透过燕越的双眸,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跳动的兴奋的光,疼痛和鲜血反而使他更加疯狂和上瘾。
燕越吞吃着,似是想将她拆骨入腹,接吻毫无技巧,只有鲜明的痛感,他压着沈惊春,喘息声令人面红耳赤。
沈惊春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滋味,哪怕只是接吻,她猛地扼住了燕越的咽喉,翻身将他压在了桌上,在他窒息时又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成了氧气的通道,燕越情不自禁地张开唇,他的脸泛着迷醉的酡红,双手托着她的腰肢。
他们向来都是掌控主动权的一方,燕越却在她的吻势下缴械投降,顺从地跟随着沈惊春的节奏。
她的吻,她的爱就像是有毒的艳丽罂粟,他从未对某种滋味如此上瘾,如此痴迷,如此疯狂。
燕越乱了呼吸,失去了掌控自己的理智,他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吻,他的手掌在沈惊春的腰上揉捏着,像是要将她揉进血液中。
他心跳如鼓,窃喜占满了内心。
闻息迟和沈惊春也许在一起过,但那又如何,现在沈惊春还不是抛弃了他,选择了自己?
夜色似和吻一般也是玫瑰色的,层层帐幔落下,依稀可以看见人影,惹人遐想。
露水滑落叶尖,坠入湖泊,激起微小的涟漪,粉嫩的花瓣飘落,顺着水流向下。
他们的纠葛如藕断丝连,即便断掉,也有黏长的丝线不断拉扯,最后几近透明。
天明醒来,燕越的心仍然被餍足充涨,手指插进沈惊春柔软冰凉的乌发中,他想继续在她的吻中放任。
然而沈惊春却推开了他,曼妙的身姿被衣衫重新包裹,独留燕越躺在床上。
“不再睡会儿吗?”
燕越声音微哑,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多处留有齿痕,话里诱惑意味十足,很明显他还对此食髓知味。
沈惊春将长发束起,瞥了他一眼:“今天该赶路了。”
燕越扫兴地瘪了嘴,却意外没有纠缠,而是顺从地起身穿衣。
当你想要驯服一只野犬时,你会怎么做?
满足他的需求?给他戴上锁链?
沈惊春的选择是,两个都要做。
沈惊春花了一整晚给燕越灌输一个道理,想要糖果就必须臣服,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
对于一条贪吃的野犬,最好的惩罚不是打骂,而是扯住禁锢他的锁链,将糖果吊在他的面前,他可以舔舐到糖果的甜味,却始终吃不到近在咫尺的糖果。
这种摆在眼前却求而不得的感觉最是折磨人,一晚的教训让燕越记住了这种欲求不满的痛苦,效果显著。
为了得到糖果,燕越会将她的指令放在第一位。
村民和苏容送行到村口,沈惊春遥遥挥手告别,再次和燕越御剑赶路。
路至中途,燕越忽然停下不走了。
“怎么了?”
沈惊春的剑随之悬停,她疑惑地看着燕越,难不成他要临时反悔?
“狼族有个族规,不能让外人知道进入领地的路。”
燕越观察着沈惊春的神色,似是担心她会生气,“我必须蒙住你的眼才能继续走。”
沈惊春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燕越要反悔,她爽快地应下:“可以。”
燕越向沈惊春投去感动的目光,她真体贴,明明都要成为他的伴侣了,却因为族规受到无理的束缚,就算这样她也没有生气。
燕越又对族长长老生起怨恨,等他回去一定要再在这条规定的后面补充一条——准伴侣除外。
沈惊春的眼被黑色的布条蒙起,因为看不见路了,所以她必须抱着燕越站在他的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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