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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春啧了声,她瞥了眼不远处好奇观望的女子,压低声音:“逢场作戏而已。”
男人不再像方才那样慌乱,语气甚至有些烦躁:“我只是来这谈生意,做做戏,你别大惊小怪。”
沈惊春突然陷入沉默,他们说话的时候那对男女对话刚好和他们相对,沈惊春明明是来干正经事的,现在反倒像是被正宫抓包后找推辞的渣男。
燕越也这么觉得,怕沈惊春意识到这点,自己也闭了嘴。
沈惊春神色不耐,她不理解地问他:“话又说回来,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耽误正事,沈惊春的心情已经开始不虞了。
“你不是有心上人了吗?我这是为了你考虑。”
燕越眼神心虚乱瞟,却依旧嘴硬地和她对质,“你心上人要是知道你去这种地方,肯定不会和你在一起!”
沈惊春嘴角抽了抽,以前还说什么绝对不信,现在看来他倒是信了,就是这反应有些奇怪。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系统又开始在她的脑子里叨叨了,它表面维持着系统的逼格,实际心里已经开始土拨鼠尖叫了,“因为他在吃醋!”
系统高兴地恨不得飞一圈,这下终于按照它的预期发展了。
沈惊春依旧不信,她压根没理系统。
怕燕越之后捣乱,沈惊春特意向燕越多解释了几句:“雪月楼并不只是青楼,我是来这调查的。”
解释完了,沈惊春才又去找方才的女子。
那女子似乎是个乐子人,磕着瓜子看他们好长一段时间热闹了,见沈惊春走过来才有些遗憾地放下了瓜子,她笑嘻嘻地揶揄沈惊春:“公子怎么用花言巧语劝服小情郎的?竟然谅解你了。”
沈惊春笑着的脸顿时一僵,片刻后又恢复了笑容,她揽过女子的细腰,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姑娘说笑了,他不是我的情郎,普通朋友而已。”
“公子唤我秦娘就好。”
秦娘手持团扇,半遮玉面,她扑哧笑了声,“公子不用不好意思,我都懂。”
“哈哈。”
沈惊春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干笑,她从来没这么尴尬,都怪燕越!
雪月楼并不是青楼,它非常奇特,明明是个酒楼,却只在夜晚迎客,在这里几乎可以买到想要的任何情报。
雪月楼据说背后有多个仙门势力,只是最近仙门隐藏在雪月楼的弟子逐渐失踪,沧浪宗怀疑是花游城有邪祟作祟,她在赶路时刚好收到了沧浪宗的密信,索性决定解决此事。
沈惊春刚落座就注意到坐在前排的衡门弟子,她蹙眉望着那些笑闹的衡门弟子,他们之中甚至有亲吻酒娘的。
燕越坐在沈惊春旁边一桌,他冷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不知羞耻。”
不知是说衡门弟子,还是在说沈惊春。
“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沈惊春偏头问秦娘。
秦娘弯腰为她斟酒,声音轻柔:“前任城主在时,雪月楼还不是这样。”
沈惊春之所以会揽着秦娘的腰,完全是为了融入氛围,刚进门时她就注意到这里的风气有些怪。
名面上雪月楼只是酒楼,亦或是交易情报的场所,但现在俨然成了风月之地。
是背后的仙门交易还是城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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