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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一直阻止我拿到泣鬼草?”
燕越单手掐住沈惊春的咽喉,眼神狠戾,凶猛地呲着犬牙,他冷笑着又道,“当时我突然不能动弹是你做的手脚吧?”
糟糕,被发现了。
“如果真是我做的,那我为什么要在困住你后又救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沈惊春淡定狡辩,燕越被她的话迷惑,力度稍微松懈了些。
沈惊春趁着他思考的间隙,不动声色弓起腿,动作迅猛地顶向他的腹部。
燕越闷哼一声,身形不稳跌坐在地上,右手冷汗涔涔捂住自己的腹部,鲜红的血透过白衣渗出。
沈惊春慢条斯理地重新竖起刚才弄散的头发,又拍了拍沾灰的衣摆,这才不紧不慢地瞥了眼痛苦的燕越。
先前和山鬼战斗的时候,燕越腹部并未中伤,他给自己的药汤里有几味是在深山,或许是在找药的时候伤着了。
即便如此,沈惊春对他也并未存在愧疚。
一是自己本就为了他才受的伤,他救自己理所当然。
二是他救自己心思不纯,九成原因是为了泣鬼草。
好在沈惊春在昏迷前就将它藏在了神识,这才没有让燕越得逞。
“你果然在骗我。”
燕越忍着疼痛,怒视着她的眼里满是憎恨,咬牙切齿,齿牙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犹如困兽低吼,“把泣鬼草给我!
你把它藏哪里了!”
“泣鬼草我自然是藏在了你找不到的地方。”
她一双褐眸泛着潋滟春色,投向燕越的目光似有些怜悯,叹了一口气唤他,“倒是你,阿奴你如今怎得这么狼狈?”
“别叫我这个名字!”
燕越对这个名字格外敏感,他羞辱气愤,咽喉里迸发出一声怒吼。
他眼里划过阴狠,还想起身攻击,却被沈惊春一脚镇压。
沈惊春看似轻柔的一脚,却是重如泰山地压在燕越的肩上,直叫他直不起腰。
燕越咳出一口血,他费力地抵抗,却终是徒劳,只能有气无力地咒骂:“你这个狡猾卑鄙的家伙。”
头顶传来沈惊春的叹息声,沈惊春弯下腰,手指有力地禁锢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现在,居高临下的人换成了沈惊春。
“我不狡猾一点,怎么能赢阿奴呢?”
沈惊春饶有趣味地拍了拍燕越的脸,她的声音里含着遗憾,“主人不在,阿奴被欺负了吧?是不是妖髓被人抽了?”
泣鬼草乃是邪物,只对妖邪起到修补妖髓,提高修为的作用。
燕越寻找泣鬼草只有一个可能,他的妖髓没了。
燕越双眼充满怨懑,他张嘴想去咬沈惊春的手指,然而沈惊春却眼疾手快掐住了他的双颊,逼他张开了嘴。
“阿奴,你要是听话点,主人可以杀了欺负阿奴的人。”
沈惊春声音微凉,手指摸向他的犬牙,“不过,恶狗咬人,主人得给阿奴一点教训才行。”
沈惊春手指用力抠,疼痛席卷了燕越,他生理性地流下了眼泪,一双眼泪眼婆娑地瞪着沈惊春,声音含糊不清,却不忘威胁。
“你敢!”
燕越的手扒着沈惊春胳膊,却又怕惯性带动沈惊春真掰断了自己的牙,“你要是敢拔掉我的牙,我会像狗一样死死缠着你!”
“瞧你说的,你本来不就是一条狗吗?”
沈惊春却是嗤笑一声,不过她还是松开了手,指尖连起一条晶亮绵长的线,她睨了眼手,抹在了燕越的衣服上,话语轻描淡写,却像利刃钻人,“狗就是脏。”
燕越猩目通红,因为情绪激动,胸膛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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