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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团子得了路迎酒的允许,高高兴兴地跑掉了,足足两天都不见身影。
而路迎酒又和敬闲忙得昏天黑地。
写请柬,塞红包,和形形色色的鬼怪商定细节……
整个鬼界都忙起来了,鬼王的宫殿中,牛头马面捧着首饰盒,黑白无常整理着宾客清单,风姿摇曳的孟婆热衷于此事,跑来跑去指挥着众鬼。
路迎酒经常能看到拿着喜糖和干果的神官飞过天空,抱着喜酒跑来跑去的小鬼一个踉跄,把自己的脑袋给摔掉了,又慌忙捡起来,重新安上。
而长街上,鬼怪们也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敬闲知道了毛团子的亲戚要来,还准备了很多很多的骷髅头,就堆在宫殿之后,随时能拿出来投喂。
但等到了婚礼前的前一天,毛团子还是不见身影。
主殿在进行布置,这几天,路迎酒和敬闲都是住在东面的小宫殿。
小宫殿独立在外,离主殿大概十几里,位于斜坡之上,视野极好,窗外就是精致的花草树木与一轮明月。
虽然它不如主殿那般华丽,但胜在清净祥和,还没有火柴人。
在此之前,他们偶然也会来这里住个几天。
按婚礼的流程来说,轿子要把新娘从家中接出,送往新郎家。
正如敬闲在阳间是个黑户,路迎酒在鬼界没有房产,两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将这个小宫殿临时当作路迎酒的家,也就是喜轿接人的地点。
夜深了,路迎酒和敬闲靠在床头。
路迎酒在看书,火烛摇曳,映得他的肌肤白皙,有着象牙一般的质感。
他垂眸,睫毛细密的阴影落在眼窝。
婚礼就在明日的黄昏之时,敬闲刚最后确认了一遍流程,又和路迎酒说:“早点睡吧。”
路迎酒略一点头,却没有放下书本的意思。
敬闲犹豫半秒钟,又靠近他一点。
两人肩并肩,彼此的体温隔着衣物透过去了。
他问:“你今天……是不是不大高兴?”
“嗯?”
路迎酒一顿,抬眼看他,“有吗?”
“你的话很少,走神了好几次。”
敬闲说。
路迎酒迟疑了几秒钟:“是么?”
敬闲轻轻拉过他的手:“是婚礼的哪个部分你觉得还不够好吗?”
“不是,我都很满意。”
路迎酒顿了顿。
但他也知道,自己状态确实不大对。
白天的时候他还在忙布置,和敬闲跑东跑西的,忙的时候还好,没有太大感觉,等到安静下来了才觉得心里很乱。
看书大半小时了,只看了十几页。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
他又迟疑了好一阵子,才说:“我好像是在……紧张?”
敬闲没接话,路迎酒抬头看去,见到敬闲眼中有几分愕然。
路迎酒上一次在敬闲面前表现出紧张,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敬闲刚坦白身份,路迎酒期盼多年的香艳女鬼,突然变成了高自己半个头的男人,手足无措了好几天。
再之后,不论情况再怎么危急,他都再也没表现出这情感了。
眼下他们是标准的老夫老妻了,无非是补办一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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