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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则的手指仍在环巡,扒开高肿的阴唇往里看,声音有些毫无悔意地唏嘘,"
好可怜,被我吸肿了啊。
"
他手肘互相抵着后退,像在躲避一头吃人的野兽,"
别来了,要废了,别......"
当季正则屡教不改再次舔上来的时候,他用尽全力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出去,"
我操你妈,叫你别舔了!
"
季正则那见他的面就恨不得立马剐他裤子,色鬼投胎的猴急样,总让他觉得季正则是花言巧语,喜欢他是虚的,想搞他是真的。
又想起喝醉酒被季正则强奸的那晚上,一根粗硕狠硬的肉棍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痛得死去活来的惨烈滋味,他毫不怀疑,当晚如果再多来一次,他一定会被季正则干死。
他自己现在也是过热期,在这么下去真不行,得冷一冷,要不然两个人都得疯了。
下面涨疼得厉害,肿得像个馒头中间裂开一条细缝,走路都疼,一连把季正则挡在门外两天。
可毕竟是被季正则口舌伺候惯了,晚上睡在床上忍不住夹着被子磨,做梦都是自己岔着腿,掰开肉唇,包裹着一根粗硕的阴茎疯狂抽顶着。
他在梦里软成一滩水了,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
季正则,季正则.......啊!"
醒来时裤裆湿凉一片,这是他第一次用阴穴梦遗,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恼,蹲在厕所闷闷不乐洗内裤的时候季正则刚好打电话过来。
他甩甩手上的水,没好气地接起来,"
干什么?"
季正则那边好久不说话,只有些断断续续地粗喘声,"
喂?喂?季正则?说话呀!
我挂了啊......"
"
别,别挂......"
浓重的鼻音,压抑的喘息,细细索索地摩挲声,被刻意掩饰却仍然露骨的情欲气息。
他当时就黑了脸,"
我操,你在搞什么鬼?"
"
小安,唔,小安。
"
那边动静越来越大,季正则梗着声低低地在喘,通过电话传过来,都带着潮湿火热的水汽,臊得他耳朵都红了,脸上颜色变了几变,最后也只低骂了一句粗话,"
你他妈,他妈变态啊!
"
等到季正则那边终于射了,声音还没平复,有些颤,问,"
小安,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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