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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早已打探清楚,此人自打做了个小官,便贪欲渐起,先是挥霍光了家中积蓄,后竟胆大包天,挪用公款,肆意妄为。
地方官员因忌惮他与太后的关系,无人敢动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胡作非为。
百姓苦不堪言,却无处申冤。
李承安生得贼眉鼠眼,举止猥琐,一身华服也掩不住他那股子贪慕虚荣的市井之气。
萧秋折与陆临将他押至一处僻静之地,冷眼审问。
李承安起初还嘴硬,不肯吐露半分,但在萧秋折的威压之下,终究扛不住,将太后多年来在幕后摄政的种种隐秘一一招供。
原来,太后虽为女子,却对权势有着极深的执念。
自先帝驾崩后,她便暗中插手朝政,许多地方官员皆是她的亲信,地方官场大事小情她都要暗中参与。
她早已习惯了那种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快感,甚至渐渐迷失了自我,从最初的庇护亲友,到后来的结党营私、独揽权势,贪心越来越大。
而且她与付钰书的父亲的关系甚好,也非常推崇付家思想,故而私下对付家所作所为视而不见,甚至默许。
待问完话,二人将李承安关押妥当,随后寻了家小馆,略用了些饭菜。
天色渐暗,雨势未歇,二人便启程回城。
行至一片密林时,忽听得四周风声骤紧,马蹄声杂乱,紧接着,大批黑衣人如鬼魅般从林中涌出,将马车团团围住。
雨声滂沱,马夫慌忙勒紧缰绳,马儿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萧秋折与陆临顿感不妙,迅速跃下马车。
陆临巡视一圈一把抓住萧秋折的衣袖:“糟了,这么多人,是要杀你,还是要杀我?”
萧秋折神色冷峻,手已按在腰间佩剑上:“不管杀谁,今日这一战,怕是免不了了。”
陆临望着四周黑压压的人群,额角渗出一层冷汗:“这么多人,咱们怎么杀得出去?”
萧秋折手中长剑已然出鞘:“杀不出去也得杀,总之不能死在这里。”
陆临咬了咬牙,也抽出佩剑,接着黑衣人也纷纷拔剑出鞘。
陆临听得那齐刷刷的拔剑声,只觉头皮发麻,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如此,便该多带些人手,如今只他与萧秋折二人,如何应付得了这许多刺客?正思忖间,黑衣人已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招招狠辣,剑剑直取要害。
刀光剑影间,雨声、剑声、喊杀声交织成一片,林中杀气弥漫,血水混着雨水,染红了脚下的泥土。
——
今夜的雨,绵密而漫长。
自萧秋折离去后,晚青妤的心绪便如这阴沉的天气一般,久久难以平复。
她独坐房中,愁眉不展,心中只盼着这场风波能早日过去。
正自出神,忽听得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姐,不好了!”
玉儿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外祖母突发心悸,您快去瞧瞧吧!”
晚青妤闻言,霍然起身,顾不得披衣撑伞,便径直往外冲去。
外祖母年事已高,心脏向来不好,这些年一直小心翼翼调养,未曾有过大碍。
如今突然犯病,若是救治不及,只怕性命难保。
她心急如焚,一边疾步前行,一边回头问玉儿:“可请了大夫?情况如何?可曾稳住?”
玉儿紧跟在身后,手忙脚乱地为她撑伞,气喘吁吁地答道:“奴婢也不清楚,方才有个小厮急匆匆来报,只说让您赶紧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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