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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折闻言,眉头紧锁,抬头看向他。
晚青妤的那块玉佩,他确实见过。
昨日搬家时,他曾想仔细瞧瞧,却被她婉拒。
后来他命陆临去宫中打探,还未有结果。
付钰书怎会知晓那块玉佩?那块玉佩通体碧绿,却有一处血色斑纹,极为罕见。
而小皇子身上也有一块相似的玉佩,经常戴在身上。
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萧付钰书见他神色恍惚,显然已有些慌乱,继续道:“你应该知晓,多年前皇贵妃曾诞下一女,后来那女儿却不知所踪?有人说夭折,也有人说失踪,宫中对此讳莫如深。
听闻皇贵妃生前,将两块玉佩分别留给了小皇子与那失踪的女儿。
小皇子那块玉佩他视若珍宝,经常戴在身上。
而晚青妤的那块,极少示人,想必你已见过了吧?”
萧秋折听到此处,心中已是惊涛骇浪。
若付钰书所言为真,那晚青妤极有可能是皇贵妃之女,当今皇上的血脉,与小皇子乃是亲姐弟。
而他与晚青妤之间,乃属血缘之亲。
这简直荒诞至极。
付钰书在胡说八道。
他不由得冷笑:“付钰书,你为了将她从我身边夺走,竟编出这等荒唐之事,真是煞费苦心。
血缘之亲吗?堂兄妹?你以为我会信?我劝你一句,不该惦记的东西,莫要强求。
你我之间的恩怨,我已忍让多时,那一剑之恨我也还了,为何你还要纠缠不休?晚青妤如今已过得很是艰难,我正竭力为她争取平静的生活,你休要再惹出祸端。”
他虽嘴上强硬,但神色间已显露出一丝慌乱,脸色苍白如纸,唇色还流着血。
付钰书依旧立在阴影中,见他有了动容,又淡声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大可去查。
至于她父兄被害之事,是否与她的身份有关,你也可以查证。
这两年他们家端祸事频出,单单只是被无辜陷害吗?还有,你应明白,近亲血缘不可成婚,你耽误了她那么多年,还要继续耽误下去吗?”
历朝历代,具有血缘关系的同族均不可成婚,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付钰书的这番话如重锤般击在萧秋折心头,他只觉荒唐,也难以接受。
他沉默片刻,蹙眉警告付钰书:“此事我劝你莫要声张。
即便你在此胡言乱语,传出去对她也是不利。
你我之争,不过是为了她的真心,何必牵扯这些无谓之事?”
他说罢,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付钰书,眼中寒意凛冽:“付钰书,我萧秋折天不怕地不怕,连死都不怕,又怎会怕她是我的堂妹?我告诉,即便你所言为真,那又如何?放手吗?不可能。”
他反而会更爱。
他说着,已经走到付钰书跟前,揪住他的衣领,冷笑道,“太后将你我关在一处,想必是觉得我们打得还不够尽兴。
既然如此,那就接着打,把你这满口胡言的牙全都打掉,看你日后还敢不敢信口雌黄。”
话音方落,已是一拳狠狠砸在了付钰书脸上。
付钰书猝不及防,连连后退,重重撞在墙壁上。
萧秋折掐住他的脖颈,几乎咬牙切齿地道:“付钰书,莫要逼我。
日后若再胡言乱语,那我真的会杀了你,不仅是你,连你们付家满门,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手背上的青筋已是爆起。
付钰书被他掐的脸颊涨红,他深知萧秋折的为人,他虽才华出众,却也有阴鸷暴戾的一面,心胸狭窄,善妒易怒,稍有不顺便会被激得失去理智。
方才他虽口口声声说不信,可从他此刻的举动与那愤怒至极的眼神中已看出,他十有八九已信了几分。
或许,他也暗地里调查玉佩一事,只是尚未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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