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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店”
背上疼痛稍解,可磕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要疼到了骨子里。
苏晟锐目微眯,一棍砸在他背心。
“外套脱了”
苏皓白疼的向前倾,依言去了外套,苏晟拿起他手上的衣服,在半空中上下抖了抖,一股极淡的酒味扩散开来,苏晟猛地把它甩在地上,
“这什么味道?!
苏皓白,你真能耐,连酒吧都敢去。
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爸,我没有”
苏皓白仰起头,急切辩解道。
“到现在还不承认!”
苏晟眼里寒意更深,木棍对准他右脚脚踝抽去,苏皓白蹙紧了眉,闭上眼睛,太阳穴滴落一滴绿豆大小的汗珠。
责了三记,如断骨般的痛向他袭来,忆起前天晚上父亲给他揉伤的情景,胸口苦涩难当,“爸,请您相信我”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
苏晟拧了眉,木棍转移到他小腿处,“我看还是平时打的太轻了,裤子脱掉”
“爸爸”
苏皓白抬了眸,颤声哀求道。
“脱”
这就是他从小到大奉若神明,从心底敬之爱之的父亲吗。
不听他半句解释,不愿信他半分。
苏皓白低眸长跪,手垂在两侧。
这种执拗的姿态对于苏晟,无疑
是一种莫大的挑衅,挥棍如雨点,落在臀上。
敲入骨髓的责打,叠加在旧伤上,胃更是痛的厉害,口中唇肉咬破一处又一处,终究难以承受,双手撑了地。
苏晟冷眼看着他跪伏在地上,手中责打并未停止,反而愈加了力道,打在他的腿间,背部,臀上。
这种难熬的无休止的惩罚,再强硬的汉子也难支撑,何况他只是个孩子。
“我知道。
。
。
错了”
苏晟适才停了手,站在他背后。
缓缓直起腰,汗珠淋漓,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苏皓白紧紧蹙了眉,低头除去牛仔外裤,褪至膝弯。
“晚归责三十,进酒吧责七十,撒谎,两百。”
声音微弱,语速也很慢,然而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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