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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仆人们四处乱窜,或是失足跌落池塘浸湿全身,或是钻进假山的空隙躲起来,还有人跑到东西的花厅,随便找个空洞角落钻进去,来个顾头不顾腚。
“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知县老爷再无平时操纵县政的游刃有余,急得乱蹦乱跳,头上的软帽,脚底的靴子尽数跑丢,一双袜子的底板全是黑灰。
忽然一支箭矢划破空气射来,穿过县令与师爷的中间,咔嚓一声正中后门。
“啊啊啊!”
县令与师爷吓得浑身哆嗦,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跑。
师爷多年配官形成的急智在此刻迸发,“还有狗洞!
东翁,快去狗洞!”
“啊?我堂堂七品知县,居然要我去钻狗洞。”
县令虽然嘴上嫌弃,但是脚底下已经迈开大步。
他俩飞快踏前数十步,就在距离墙根狗洞仅仅十步的位置,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怒喝,“狗贪官!
纳命来!”
两人心头一惊,顾不得寻找危险的声音源头,只知道扑向最后的生路。
噗通一声巨响,混杂粘稠物的温热液体溅射到脸上,县令扭头一看,那喊打喊杀的贼人失足从屋顶跌落,胳膊,手腕以恐怖的姿势翻折,脑袋侧面坠地,砸出一滩飞溅状的血迹。
定是这贼寇杀人心切,脚下没找准位置。
县令冲着死去的贼人啐了口唾沫,然而身下洇出一滩血水的贼人并未完全死透。
“杀……杀贪……杀贪官……”
那贼人用完好的手臂支撑身体缓缓远离地面,坠落砸伤的烂脸滴答着血沫,崩溃的唇齿间漏出不成句子的单字。
那贼人不知有何深仇大恨,竟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生生站起来,折断的骨头犹在嘎吱作响。
尽管他半身的肌体身负重伤,骨折的断臂恍若细线扯住的风筝,但他还是努力捡起随身的钢刀。
他一边低吼着杀贪官的话语,一边拖着半边伤体佝偻前行,伤口渗出的鲜血滴落身后一地。
“啊啊啊啊啊啊!”
知县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血腥骇人的场面,一下子吼出此生最大的嗓音。
他下意识想抓住某个人的衣袖,缓解无法压制的恐惧,结果他伸手一掏却扑了個空。
师爷居然抢先他一步钻进了狗洞,屁股一扭一扭的,就要钻出狗洞。
“该死!”
他想骂人已经来不及,待他回头瞧人的一瞬间,灌入最后气力的钢刀劈在县令右腿。
县令吃痛倒地,整个人趴在地上。
“好汉饶命!
饶命啊!”
县令不知道这濒死还能行动的,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但他知道此时在再不努力,这辈子就算交代在这了。
“别杀我!
我不是贪官,我是好人!
我为官以来一直为民做主啊!
啊啊啊!”
他一边向逃生的狗洞匍匐前进,一边扭头观察追击者的位置,时不时蹬出完好的左腿阻碍对方的行动。
他无意中的一脚的确踢中伤者,导致后者残破的身子再无平衡,前扑倒地。
知县顿觉这贼人应该彻底死透了,顿觉逃命有戏之际,使出一番吃奶的气力爬,但是他被割伤的腿伤拖慢了他的爬速。
该死的师爷,竟敢抛下他这个雇主逃命,简直没皮没脸,若是自己逃出生天,一定要打他二十大板,还要在夏税、秋粮狠狠搜刮一笔……
然而知县的思绪瞬间被打断——他的左脚脖子被一只手抓住,竟是那贼人的折臂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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