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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我就已经说清楚了,这群胡杂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突袭他们中军,哪怕是十万人也会乱作一团。”
“你们不用管别的,只管根据号角声冲锋,见人就杀,见帐就烧,听到哨声立马跟随哨声撤退,明白了吗!”
张淮深目光如炬,众人纷纷作揖行礼,没有出声。
刘继隆与索勋并肩于八百人身前,二人心中皆难以平静。
昨日张淮深下令拔营后,城中八百骑兵就被聚集起来赶路,从昨日午后到今日黄昏,一路上走走停停才终于来到张掖城外。
此刻他们距离后方李渭所率的步卒超过五十里,倘若奇袭不成,那他们这八百人就真的是身陷囹圄,求活难成了。
可饶是如此,张淮深却依旧要对回鹘人的中军发起奇袭,可见他对自己的自信。
哪怕刘继隆也清楚,回鹘人确实是一群乌合之众,但八百击数万,这种事情他也只在史书上见过。
即便他知晓这数万回鹘人不过只是一串数据,但说到底那毕竟是数万人,对统帅的战场把控素质要求极高。
倘若张淮深不能及时发出撤退军令,他们这八百人很难有所作为。
思前想后,即便是他本人,此刻也免不得手心发汗。
只可惜张淮深不会给他准备的时间,但听他声音一沉,八百甘州骑兵便齐齐抖动起了缰绳。
“出发!
!”
在他们出发后不久,阴云遮蔽的天地愈发黑暗,野外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回鹘人的营盘透出点点微光,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鸡鸣时分(2点),所有的回鹘人都陷入了梦乡,哪怕是外围巡哨的骑兵,也不免困乏的打了几个哈欠,眼皮沉重。
北风吹过,张掖城外草海翻滚,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是草原的呼吸。
偶尔,一两声不知名动物的嚎叫声令人精神一振,但又很快萎靡下来。
在这样的夜晚,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草海的沙沙声回响耳边。
这令人难以设防的夜晚,回鹘人的巡哨重点是东南方向,最薄弱的地方便是正北方向。
哪怕是巡哨的回鹘人,也不觉得甘州军会从北方发动奇袭,而张淮深偏偏带着八百人来了一个大迂回。
他们避开了那些举着火把的巡哨骑兵,趁着夜色绕到了营盘的正北方向。
黑夜里,唯有战马焦虑的唏律声,八百甘州骑兵无人敢发出一声声响。
此刻,回鹘人的中军营盘近在咫尺,距他们最多不过二里。
二里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发起冲锋,那最多在半盏茶内就能冲入营盘内。
可问题在于,甘州骑兵不仅要突袭,还要撤退,所以马力必须有所保留。
因此,张淮深没有下令突袭,而是带着众人继续向南小心前进。
他们越靠近营盘,营盘四周的火光便越多。
巡哨的骑兵开始朝他们靠近,从左右各自二里,到最多不过一里。
这样的距离,哪怕是张淮深也按捺不住了。
“冲!
!”
伴随他一声令下,八百甘州骑兵紧紧跟随他发起了冲锋。
“嗡嗡嗡……”
“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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