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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难不成你是唐朝来的,喜欢以丰腴为美吗?
在会所里时,按照身高比例来计算,我们连体重都是有严格要求的,每天都要准时上称,决不允许多胖一丁点,避免破坏视觉上的匀称美感。
说穿了,连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都是为了服务他们这样的上层人而设定的。
我们只是待价而沽的商品,为了取悦他们而存在。
所以,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顾忌所谓的自尊心呢?
那种东西,不是早在我进会所的那天起就喂狗了么?
我乖巧的蹲下身去,单膝跪在地上,伸出柔嫩的手掌轻轻拉开宋思明的裤链,将半硬的性器释放了出来,前端分泌出的液体并不够我来用手来上下撸动,于是我直接将它含进了嘴里。
宋思明抬起两根手指,拨开我额角的碎发,不知是喜是怒,看着我卖力口交的表情,忍耐着低喘了一声:“不喜欢被我碰,却喜欢吃鸡巴?”
所谓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淫靡者青涩,圣洁者堕落,正是因为极点的反差才会格外诱人深入。
但这种反差我已经在会所里见得多了。
即便宋思明吐露着和他疏离外表完全截然相反的淫词浪语,也无法激起我内心丝毫的波澜。
他这种支配者也许会觉得这是情趣,可我这种承受者只会认为这是单纯的羞辱。
我从喉咙里囫囵着发出几声闷哼,用舌头紧紧裹吸顶端的马眼,强忍着他性器在我口腔里撑开,变得越来越粗大,在又做了几下深喉后,我将他的性器吐出来攥在手心揉弄了几下。
咕叽咕叽的声响回荡在空荡的厨房里,我仰脸看着宋思明的眸色愈发深沉,于是就着他马眼上分泌出的更多液体做润滑,撸动的更加有规律。
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我又再度将他已经青筋暴起的分身吸入口中,舌尖描摹着龟头的位置一直在冠状沟来回打转,最后勉力压住呛咳的冲动,快速的吞吐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两腮都有些酸痛,唾液都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来,宋思明的喉结快速翻滚了几下,终于射在了我口中。
我闭着眼睛,仰脸将满嘴的白浊尽数咽下。
世界上没有白吃得到午餐,宋思明长得再好看,精液的味道也依然是难吃的,可为了讨好他,我还是得这么做。
因为昨天庄齐来的时候告诉我说,宋思明在医院里给我妈妈缴了未来三年的住院费,甚至还联系人弄到了国外的靶向药,而这种药在国内还未上市,根本没有医生敢给病人用。
但妈妈的主治医师却在收到宋思明派人送去的药以后,很快就给她用上了。
我并不了解那种靶向药的价格,毕竟这还是金钱范围以内能解决的事情,但能让医生冒着丢掉工作,葬送职业生涯的风险也敢给我妈妈用这种药,那大概在我浅薄的认知里,这已经有些超出金钱的范畴了。
我清楚,能让乐熙都去奉承的人物,自然是非富即贵。
但宋思明的一言一行,都让我觉得他的身份成谜,并不像是一个简单的上层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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