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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到有人在实时监听,林北堂话留了半句没说完,真是没想到,没想到顾超还会回来。
探视时间只有半个钟头,两人竟这样沉默无语地对视着,也不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林北堂开了口。
“有人那时候被当软柿子欺负,洗完澡没衣服穿,大冬天兜头一盆冷水,开飞机、开摩托全玩过,更惨的还有星星点灯和红烧排骨,你去看锁骨那块,肯定还有个烟烫的疤。”
林北堂注意到张潦握紧了拳头,识相地闭了嘴。
身后的狱警敲了敲桌子警告,无关紧要的少说。
林北堂说的都是牢头狱霸或者狱警整人的行话,让人学飞机站,把人当摩托骑,滴蜡油、用烟头烫,诸如此类的手段还有很多很多。
张潦沉默着,狭长的眼尾透着寒气,抬头时眼神凛冽,他握紧电话机问道,“那林哥有参与吗?”
林北堂轻笑了两声,扶着眼镜说,“有句很俗的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这天不是顾超当班,张潦从会见室回去后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他想到自己恶狠狠地说,说这里该是地狱,说对待犯人该拳打脚踢,说该用电警棍该把杯子砸在犯人头上。
他闭上眼睛,眼前全是顾超通红的双眼和颤动的指尖,那一声声“小菩萨”
显得格外讽刺。
张潦一拳砸在墙壁上,力气大得关节通红。
顾超没有失踪,他只是一个人呆在宿舍里,饿过了饭点,胃又可恶地开始抽痛起来。
林北堂出狱后改了名,也因此顾超看到名字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以为这段黑暗的时光已经被塞进垃圾袋里打了个死结,装进垃圾桶、运上垃圾车,最后被深埋在垃圾场,腐烂发酵。
只是当看到林北堂的那一刻,顾超才发现这个垃圾袋还拎在他手上。
差不多十年前,双桥未管所的监狱管理混乱而黑暗,牢头狱霸恃强凌弱、称王称霸,尤其喜欢欺凌刚入狱弱小的犯人。
恶不分年龄,别看未管所都是少年犯,但有时少年人的恶意甚至远甚于成年人。
再加上,狱警不作为甚至亲自参与,在双桥内殴打体罚、侮辱虐待是常态。
这么多年过去了,冷水的刺骨冰凉,烟头按下时在皮肤上刺啦冒起的白烟,顾超还是会本能地体会到,更别说那些挨打和辱骂。
林北堂家里有钱,可以翘起二郎腿冷漠地围观这一切,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伸出过援手。
顾超灌了一杯胃药,头疼地在硬板床上蜷缩着躺下,昏睡着,直到蒋云峰的一个电话把他吵醒。
“小超,不好意思,我女儿发高烧了。
要麻烦你值下夜班。”
蒋云峰匆匆忙忙说。
顾超揉了下疲惫的双眼,答应了。
顾超过去时,各个班正准点收看完《新闻联播》排着队伍往宿舍走。
他对上张潦的视线,又低下头挪开了,他不确定林北堂有没有跟张潦说,但毕竟两个人称兄道弟的,他直觉林北堂说了。
他甚至觉得此刻自己站在张潦面前就被剥光了衣服。
张潦沉默地走到顾超身边,跟他并排走着,隔了好久叫了声,“顾警官?”
顾超兴致不高地应了声,没接话。
“方便说话吗?”
“改天吧,等下还有事情要做。”
“就五分钟可以吗?”
张潦难得说话语气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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