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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昭仪娘娘配合,那臣就有话直说了。”
许锦之拱手,随后,他直接问道:“昭仪娘娘可知薛婕妤素日在宫内有什么敌人吗?臣听说,崔贵妃和她不大对付。”
此话一出,张昭仪面色变了又变。
她先是将身旁伺候的宫人都赶去了门外,随后左思右想,才谨慎作答:“据本宫所知,贵妃娘娘和她之间,并无矛盾。
至于别的什么敌人,本宫也从未听说过。”
说完,张昭仪便一直捧着茶碗,不停喝茶。
许锦之唇角一勾:“昭仪娘娘才说了一两句话,怎地就这般渴?难道是不想跟臣说话吗?可刚刚娘娘才说过,会知无不言。”
张昭仪差些被呛,好不容易缓过来,才道:“该说的说了,许寺卿希望本宫说什么呢?”
“臣听说,昭仪娘娘原先是同薛婕妤情同姐妹,但后来,昭仪娘娘成了‘贵妃党’后,就同薛婕妤渐行渐远了。
这是实情吗?”
许锦之问。
“你都是哪里听来的闲话?中宫空悬,宫中妃嫔皆以贵妃娘娘马首是瞻,本宫也不例外。”
张昭仪蹙眉道。
许锦之看出张昭仪的紧张和对崔贵妃的畏惧之心,他不着急逼她,而是转移话题:“薛婕妤殁了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或是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
“没有,她一切正常。”
张昭仪回道。
想也不想,就答得这样快。
许锦之觉得,他今日在张昭仪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她与崔贵妃不同,那人跋扈,用激将法能激出个子丑卯酉来。
而张昭仪,若是铁了心不肯说实话,他无论如何激,都是无用。
不过,好在,她并不聪明。
不聪明的人,话说多了,就会留下破绽。
“正常吗?为何伺候薛婕妤的宫女说,薛婕妤殁了之前的一个月,一直梦魇,总觉得有人要害自己。
薛婕妤连这事也没和娘娘说过?那娘娘和薛婕妤的情谊,也不像她们说的那样真。”
许锦之道。
若是崔贵妃,此刻怕是已经怒斥他一声“放肆”
,再拂袖而去了。
不过,张昭仪出身低,歌姬又是任人赏玩逗趣的玩意儿,即便抬做了昭仪,她骨子里,也没有世家女的霸气。
被人质疑了,第一反应便是辩解。
“怎么会?你这样说,本宫想起来,她确实与本宫说过一嘴。
本宫当时问她,是谁要害她,她却支支吾吾不肯说了。”
张昭仪道。
细节这样详实,生怕他不信。
“昭仪娘娘,臣刚刚的话,都是胡说的。
薛婕妤的宫女,并没有提过薛婕妤梦魇的事。
薛婕妤身边伺候的人散漫成性,根本没有守夜的习惯,故而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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